死纏爛打強敲門,驚遇走婚!!
雖然沒去過瀘沽湖,但也隱約知道一些摩梭人獨特的生活方式,不過感覺十分遙遠。沒有想到的是,在麗江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走婚”一度離我們很近很近,著實讓我吃驚不小。 那一晚本來坐在老謝的酒吧門口喝酒,與老謝和大刀一邊看那“有為青年”寫日記,一邊天南地北地神侃。十二時青年剛離去,又進來喝得微醉的一男一女,一見桌上有酒,也不管是否認識就坐下來加入我們,并高呼:“再拿兩瓶來!”他鄉遇酒友,我們也就不亦樂乎了。 原來那是是對姐弟。弟弟很顯然是文學愛好者,乘著酒興開始與大刀吟詩,姐姐因與我有相同經歷而相見恨晚,一時間你舉杯來我端酒,好不熱鬧。醉醺醺之余沒敢忘記酒吧里尚有客人在休息,遂將桌子搬到院子里繼續海聊。見老謝忙著收拾旅館的雜事,三個大女人居然自忖自己有過的特殊經歷對他說:“我們替你值班守夜,你就放心去睡吧。”老謝見我們一時半會兒收不了場也就走了(其實他也很累了,為此我們深表歉意)。 也不知究竟聊到幾點,我們四人正準備收場,大門處傳來叫門聲,有人晚歸。我們幾個瘋子當時還很得意,搖頭晃腦地自言自語:看,這就是有人守夜的好處!叫老謝起來開了門,晚歸的是那個下午就在院子里晃悠了半天的摩梭男子。此人打扮成一副西部牛仔的模樣,進來就坐下,坐下就開始不停的說話,并且每一句話都配有造型。無可否認,他的動作帶有少數民族特有的舞蹈感,但看在我這個男人婆(念及此,心里十分悲哀:可能這輩子我都當不了淑女)眼里,卻覺得他過分夸張與做作。 因為話不投機,我們也沒與他多說,草草留了電話就收拾上樓。我和大刀住的是那種木地板的老屋,關門熄燈后還沒來得及躺下,就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走廊里亮著燈,一個黑影出現在門縫處,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個摩梭男子。他想干什么?莫非他以為這里是瀘沽湖?不敢往下想了。 我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企圖蒙混過關,未果。對恃良久后他開始敲門,說想進來坐一會,大刀終于忍不住了:“我們已經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但他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敲著房門并要求和我們聊天,一再告訴他我們真的很困了,要聊天明天再說,他還是充耳不聞。幾經勸說無效,我們很生氣,告訴他再不走的話我們要打電話了,他仿佛不相信,開始用力推房門,我甚至感覺到那個木頭插梢已經搖搖欲墜了(后來證實那只是我驚恐之余的想像,其實那木頭還是挺結實的)。 情急之下慌忙摸出剛才那倆姐弟的電話,就著手機微弱的一點亮光撥了弟弟的手機(他們住在我們對面的那幢新樓),還好,沒有關機。聽到我們講話的內容,摩梭男子大概才相信我們真的打了電話,他走動了兩步并提高了聲音改口道:“沒什么別的,就想和你們再聊會兒,那你們到院子里來。”我的媽呀,他還沒死心呢!又過了一會兒,終于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這才松了一口氣,倒床睡去。早上(其實已近中午)是熱醒的——因為穿著外套和牛仔褲睡的覺。 第二天中午和姐弟倆一起吃飯,說到此事,原來還有后話:摩梭男子下樓后也不回房,就站在院子里,弟弟接到我們的電話后下來勸他,他告訴弟弟:“你不要管我,這是我們少數民族的風俗。”弟弟很費了些周折才把他弄回屋去睡覺。好一個少數民族的風俗,也許他真是只是想和我們聊天,但當時,真的把我們給嚇著了。 回到旅館向老謝投訴,老謝居然報我以一陣大笑,真可惡。強烈要求老謝給我們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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