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離城市讓生活“慢”行
城市(網絡截圖)
都市里大部分人都是標準的“快”活族,走路速度快,吃飯速度快,思維速度快,很怕漏下一個信息,錯過一個電話。時間久了,甚至呼吸的速度都是快的。
不被時間追著跑,慢慢呼吸,慢慢吃飯,慢慢行走,慢慢思考,你才是自己的主人。而現在有這么一種人,當覺得憋悶時,選擇放下手頭的工作,逃離城市,找一個地方小住數日,跟著當地人一起吃飯休息,探索發現人生的美好。“生活在別處”,在法國詩人蘭波的筆下,是一句躍紙欲出的響亮口號,本身就是一個美麗的、充滿生命活力的句子,有振奮生命能力的積極作用。
旅行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從2001年到現在,自由設計師黑子每年都要去好幾次云南,“那里熟悉得好象自己另外一個家。”黑子說,隨意走進大理一家青年旅社,哪里有杯子,哪里有水,渴了就自己順手找杯子倒水喝。
黑子說自己執行力強,不考慮任何附加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從年薪20萬的公司辭職”。而選擇到云南待一段時間也是有原因的。“做設計的人,總有心特別累的時候,就好象運轉了許久的電腦,需要刪除許多冗余文件。”
人類能做的就是讓大腦放空一段時間。2001年作黑子入圍了上海中華杯女裝設計比賽。“能入圍就特別難,沒什么靈感就想出去走走,選擇了大家常去的大理、麗江,沒有現在這么商業化。”喜歡少數民族文化的黑子一下子就愛上了云南。
“出行前不做功課,想到了就去。”前兩天,黑子剛從云南回來,這次他在距離昆明四小時車程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叫凸董菁,只有50戶左右人家,有意思的是村民都在教堂舉行婚禮。”在村子停留的幾天里,吃住在村民家,陪當地小孩聊天,甚至教他們寫作文。
“私奔”到一個與自己吻合的地方
黑子理解的慢活是,在不影響社會秩序的前提下,讓自己更美。2006年從公司辭職后,黑子開始頻繁前往云南。“在杭州我老犯胃病,到云南也到處亂吃,卻從沒有過不舒服。很神奇吧?”黑子的老家在東北,他卻愛上了云南,明明是漢族人,卻長得神似佤族。
在云南一待至少二十天,困了就睡,睡醒了就曬太陽。“不過,到任何一個地方,我都會去逛逛菜市場、公共廁所、豆腐坊以及紡布的地方。”
黑子說,黃豆到豆腐的變身過程讓人感動,織布機吱吱呀呀的聲音能觸動心靈。去菜市場則必定要買那里的油豆腐。黑子說,類似我們這里的豆腐乳,實在喜歡可是只有在菜場散賣。“于是想出辦法來,先買幾個水果罐頭,吃完了用這些瓶子裝滿滿的油豆腐帶回杭州。”
黑子有一個巨大的拉桿箱,他想把云南旅行中所有喜歡的一切都帶回來,哪怕是路邊發現的一截樹枝,幾片樹葉,于是杭州的家慢慢被云南的物件淹沒。
消失出走,為的是讓一切回歸單純
慢活不是將每件事龜速化,它是一種平衡,沒有一成不變的公式和萬用守則,只是讓每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步調。
人物不同,場景不同,同樣的地方也有不同感受。而同樣的事物,在不同的眼睛里也會有不同的感觸。“我最不喜歡跟一類人相處,東北話俗稱‘大拿’。”黑子解釋,曾和別人結伴旅行,好心的村民沏了兩杯茶,同伴當即的反應不是感激,而是嫌棄杯子太臟。
黑子說,樹上的蘋果摘下來就直接吃,自己在云南三天不洗澡兩天不刷牙都不覺得臟。“晚上睡不著打開窗戶,滿眼都是星星,仔細聆聽,雞叫、狗叫,偶爾人輕輕走路的聲響,那地方干凈得讓人想流淚。”黑子說,心是透明的,眼睛里的東西才是干凈的。
“那里給予人更多的是美好,對生活、豐收、結婚、生子等事物的贊美。他們喜歡太陽、雨,于是就讓這些圖案出現在服裝上、銀器上,賦予生命。其實最讓人感動的是對美的表達以及當地人骨子里的單純。”黑子說,如果人與人之間老是互相琢磨,一切就復雜了,談戀愛,亦或工作,都是如此。
黑子又要踏上旅程,目的地依然是云南,“努力工作,存到四萬塊錢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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