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蘇州
2007年7月30日 晴,大概是晴吧,因為前兩天熱的我發暈,現在是凌晨,今天應該也不會有什么改變才從蘇州回來我躺在那個我最喜愛的皮椅上,覺得我不得不寫點什么了。7月29日晚8點,從蘇州觀前街的麥當勞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想著前面和高穎說的話,我覺得自己還不能做到完全的麻木,覺得這個社會有的時候很悲情,我們全力去爭取的有時候得到的并不是我們想要的,當我們害怕的時候卻接近了更加深刻的恐怖,然后就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選擇失誤導致被蝴蝶效應無限的去放大,直到誰都無法彌補。我有時候想去保護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但是我覺得自己是那么的無力,無法挽回,無法改變,然后看著她們和我互相折磨,互相傷害,其實我們誰都不想看到這個結局,但是它還是發生了,我有時感到非常的憤怒,但是這個職業還是給了我很大的忍耐力的鍛煉。麥當勞的旁邊是一個道觀,叫玄妙觀。這條奇妙的觀前街,雖然不長,但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風格把蘇州園林的風格完美的進行了展示,同時又結合了現代的購物理念,在飛檐斗拱鉤心斗角之下竟然都是必勝客、dior等等的西洋品牌,我無心留戀那些品牌,只是覺得眼前這樣充滿矛盾又融為一體的景色很奇妙。想著“觀前”兩個字覺得有點“瞻前顧后”的意思,不過回頭一想又覺得可以解釋為向前看的積極意思,有種目光長遠的感覺,這個正是現在社會最缺乏的。9點的火車票在手里,為了不誤點,我還是走到了觀前街的盡頭,竟然發現了一家招商銀行,我還是嘆了口氣,繼續朝前慢慢的走去。街邊突然響起了林憶蓮的《遠走高飛》:“你慢慢走開才發現無奈其實沒有擺脫不過是故作沉默該如何安慰未知的歲月不要再如此狼狽我獨自穿越這條傷心的街怎么忘記你回過頭的身影我鼓起勇氣忘記這個距離怎么告訴你愛已慢慢燒盡不如遠走高飛自己解圍我無路可退”我突然覺得無限的失落與彷徨,在一個異鄉的繁華街道上。雖然有著“天堂”美譽,但是我對于這個城市還是沒有什么親近感。有些地方我走開了卻發現仍無法擺脫它。沉默著走過這條街,鼓起勇氣忘記這個無解的謎題想要遠走高飛,卻發現其實還是無路可退。這時街上的載客三輪摩托車突然有輛開到我身邊,駕駛員是個年輕的男人,他笑著說2塊錢帶我到處轉轉,不知道是我這樣的旅行者這里太多了還是我背的相機出賣了我,居然被他識破我的觀光者的身份,想著時間還充足我就上了車。我認為自己一直很相信對人的直覺,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好客健談的人,他說來蘇州應該去聽聽蘇州評彈,這里有天堂的說法,到蘇州應該看看美女。我以為他是隨便說說,卻沒有看透他話里的含義。然后車停在了一個賓館的樓下,至于那賓館的名字平凡的我現在竟然無法記得了,我就覺得其中有古怪了,為什么不在劇院而在賓館聽評彈呢,我好奇跟著一個妖艷的女子走上樓發現2樓是一串的小房間,和ktv的包廂一樣,走廊的盡頭有一群女人在聊天,我終于徹底明白了這個地方的經營項目。在那個領著我的女人告訴我這里的基本消費和可以叫小姐來表演和服務的時候我連價格都沒有仔細聽就回頭走下樓去,覺得這幾天自己好像活在電視劇里一樣,特別還有背后的兩個女人的經典而又真是的對白:“帥哥,就玩玩嘛”,“叫什么叫,沒見過男人啊”,“就是沒見過,還不是這樣”。我頭也不會的走出門口時,那個送我來的“老實”的司機還很納悶的問我:“怎么?不滿意?我帶你去前面那家更好的”,我直接笑笑走了。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怎么了,在蘇州最繁華的街道上這樣的“生意”竟然明目張膽,是這里受到那些臺灣的部分“骯臟”商人影響太大還是自古就是這個聞名的?難道這個就叫體驗蘇州美女?自古的盛名就是這么流傳的?覺得這個城市的形象在我的心中竟然無形的腐壞了下去。我已經盡力的逃避變成單一的,僵硬的機器的同時竟慢慢陷入了這禽獸的陷阱。為了滿足一些基本的欲望,一切都變成了一場交易,像牲口一樣的被關在籠子里,機器般的作業,麻木了我的直覺,磨滅了我的幻想,摧毀了我的人性,然后再用那些可憐的薪水拿去滿足一下自己基本的欲望與需要。在肉體的激素控制下拋棄自己的原則我做不到。發現堅持某些原則使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過我不后悔這樣的選擇,畢竟人生的哲學不能帶給我們巨大的財富與成功的體驗,但是它給了我們智慧。智慧的人類區別于牲口,不會因為基本的欲望去麻木自己,聽從激素的簡單調配。他要不斷的引領著進化的腳步,堅持著我們生命中的美好與每個人心中對于美好的追求,微笑著,不屈不饒的去贏得命運的承認。
關鍵字: 蘇州 麥當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