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烏鎮的故事直能懷念
烏鎮--這個靜謐的江南小鎮,一個并不著名的浙江水鄉。這里沒有周莊的名氣,沒有聲名帶來的喧囂,更沒有通常的急功近利。有的,只是寧靜、安詳和讓人感動的滄桑。白墻、青瓦、木隔扇、石板路、烏棚船這些東西你在其他地方也能見到,但那份心情,只有在這里,你才能體會到!這里是凝固的歷史,將你帶入另一個世界,一個你向往已久,塵封多時的記憶。 對于久居鬧市的城市人來說,烏鎮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走進烏鎮,仿佛置身詩意的夢境。 對于常年為生計辛苦奔波的城市人來說,烏鎮仿佛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走進烏鎮,恍若隔世。小橋、流水、人家,古屋、老街、弄堂,鱗次櫛比的黛瓦、錯落有致的白墻,古樸美觀的門洞,本色樸拙的板門,雕工精美的窗欞,富麗堂皇的老床,風雅別致的茶館水閣……這些具有江南水鄉特色的人文景觀,在烏鎮不僅傳達的是一種文化歷史信息,更多的是折射著一種人文精神:悠閑、舒適、從容、愜意。烏鎮將江南水鄉的秀美神韻演繹得淋漓盡致。盡管是走馬觀花、驚鴻一瞥,但其小家碧玉的萬種風情讓人浮想聯翩、銷魂刻骨,即使像我這個不太愛照相的外鄉人也貪杯似地到處留影,生怕錯過每一個景致。走進烏鎮便走進一段久遠的歷史:一條車溪河自遠古流來,將小鎮一分為二,烏鎮為大哥,居于河西;青鎮為小弟,居于河東,兩鎮夾一溪并峙,雖說只有一桿之遙(青鎮人晾衣,衣桿的另一頭常搭在對岸烏鎮人家)卻分屬吳越兩國之疆,一條窄窄的車溪河緊緊貼著兩岸人家的墻根靜靜流淌,兩鎮分分合合,風風雨雨共同走過了二千多年,最終合二為一。車溪河水悠悠流過千載,流走了多少凄美動人的故事,只有堅固如初的石橋記得,只有布滿歲月磨痕的青石板知道。古屋依然是百年的古屋,盡管經歷數百年風霜,步履有些蹣跚,卻依然神情矍鑠。 走進烏鎮便走進一種厚重的文化:烏鎮在唐宋年間便是一塊靈性的風水寶地,是達官貴人、騷人墨客吟詩作畫、喝酒交友、品茶尋趣的休閑之所。僅唐宋兩朝就有十位宰相或來游歷、或建府弟、或修廟宇。近代這里還走出了大文豪茅盾,茅盾筆下的《林家鋪子》、《春蠶》等中短篇小說將烏鎮的人物和場景寫得活色生香。車溪河水悠悠流過千載,兩岸濕潤的炊煙和悅耳的絲竹綿延著醇香醉人的水鄉風情,風景和文化在歲月的流逝中相互滲透、相互融合,和靈性的古屋一樣,小橋依然是千年的古橋,河埠依然是古時的河埠,青石板鋪就的小巷依舊響著唐詩宋詞的平仄和韻腳。 走進烏鎮便走進一段令人牽掛無法割舍的情感:走在千年烏鎮的街頭廊角,看著柔情曼曼的車溪河上白發搖櫓、紅顏彈箏,心會不由自主地柔軟起來,心思純凈、空靈,非常渴望遭逢戴望舒筆下的雨巷中撐著油紙傘穿著綠羅裙裊裊娜娜的江南女子,耳邊柔柔地飄來一位詩人深情的呢喃:“江南有我許多表妹,而我只能采其一朵,我真的能采一朵嗎?我真的只能采一朵么?”風乍起,吹皺車溪河水,吹皺水一樣柔軟的心事。波光蕩漾,水中倒影溫暖而迷離、美麗而寂寞,每個人在這樣的情緒里都能在波光倒影中捕捉到自己情感的影子。 走進烏鎮便走進一種悠閑舒適的心境:水上人家世代依河而居、枕河而眠,在盈盈流水和槳聲燈影里自在生活。白天在沿河的茶館或水廊操著吳儂細語適意地聊天、悠閑地品茶,慢慢品嘗著小鎮自產的姑嫂餅,飲著大上海買不到的“三白酒”,其樂融融;晚上酒足飯飽后,邀約幾位知友聽聽評彈說唱、桐鄉花鼓,逢年過節簇擁著看皮影、觀鄉戲和各式雜耍,其悠悠愜意使每一個到過烏鎮的外鄉人也流連忘返、癡迷神往。時間在烏鎮,仿佛永遠都是凝滯的,而烏鎮人的生活方式依然故我,依舊溫暖。其實時間不曾為誰停留,能使時光倒流或停留的是一種閑適的心境。 烏鎮,詩意的夢境之地,溫柔的忘川之鄉。走進烏鎮時,我身心浮躁;走出烏鎮時,我將原來的夢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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