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路上順便游：開封篇

近年常赴北京，年均2～3次，但總是飛來飛去，途中只見藍天白云，旅游機會被白白浪費。05年4月下旬，北大同學返校聚會，此事已醞釀年余，又是自費，故打算走陸路。上網查詢一番后，決定沿途順訪南昌、九江、開封和洛陽， lp答應與我同行。4月11日從廈門出發，12日停留南昌、九江，13日再從九江出發赴開封。13日早，我4:30就醒了，清理內務、查點行裝，然后喚醒lp。5點鐘，賓館服務員“叫早”，比我要求的時刻晚了半小時，幸好沒有依賴他。5:15離開“九江長運賓館”，天還沒亮，也沒有公交，只好打的去火車站。九江市的出租車多為“昌河北斗星”，與我家的汽車同型，坐上去后感覺很親切。k30次是過路車，由福州來，檢票進站后直奔最后一節車廂，兩人都找到了位子。同座有位河南民工，閑聊中得知，商丘一帶農村十多年來從未搞過民主選舉，村長都是花錢買的，上任后自然就要搜刮百姓。例如“超生罰款”，縣里若說一千，層層加碼到村中就會變成一萬。有的村官兼惡霸，一個村支書指使人把敢于上告的村民（還是同村同姓）打死，然后再賄賂公安局作一個“自然死亡”的結論。看來，花錢買村官在河南是個普遍現象，去年在北京，我也曾聽一位從駐馬店來的保姆如此說過。此種基層組織難道還算共產黨？這讓我想起電視上任長霞一面聽群眾申訴、一面流淚的情景，焦裕祿和任長霞都出在河南，我看河南最缺的也正是焦裕祿和任長霞。下午三點多到開封，出站后先買張地圖，把行李寄存，然后輕裝去繁（音po）塔。網上說繁塔是開封僅存的三處“真古跡”之一（另兩處是鐵塔和山陜甘會館），不可不去。找部三輪車，要求先拉我們去繁塔，在那里等候我們片刻，然后再送我們去大相國寺。三輪車工人要求10元，我根據網上的信息（由大相國寺去繁塔來回只6元）還價6元，立即成交。繁塔不像網上所稱那麼難找，三輪車離開火車站后，沿繁塔西街沒走多遠，路左側就顯現了古塔的身影。繁塔高36米，六角形，始建于北宋，據說是開封現存最古老的地上建筑，也是國家級的文物保護單位。該塔結構獨特，三層的大塔上面，還有一座六層小塔。據說，宋時的繁塔原為九層，是座高塔，位于一座大寺廟中，后來，寺毀塔存。明朝時上面六層坍塌，繁塔變成只剩三層的半截塔。清朝人維修，在三層大塔上面又加建了一座六層小塔，才使繁塔變成現在這種古怪的矮胖模樣。中國古塔甚多，但像繁塔這樣的結構，恐怕還是絕無僅有。景點門票原為五元，但我們去時卻要收十元，經爭議后，允許我們兩人購一張票進入。近看繁塔，只見其塔身表面是用雕有佛像的灰色方磚砌成，每塊磚上的佛像不盡相同，有釋迦牟尼、文殊、普賢、觀音、羅漢等不同的造型，少數磚雕還有上著釉色，雕工精細、形象鮮明。古塔可以進入，塔底層是間寬闊的大廳，有高高的穹頂，二、三層則須從塔另一側的小門進入，門內有石階，可以攀登，墻壁上還有不少宋代的石刻。繁塔不像網上所傳那么殘破，可能是最近曾進行過維修。但維修后的古塔被圈在一座小小的院落中，塔周圍空間十分狹窄，要想拍照，不易取景，即使用上廣角也難獲滿意效果。離開繁塔去大相國寺，它與繁塔的距離要比火車站遠得多，三輪車走了很久才到，沿途沒有見到一座高樓，開封的市容很像是上世紀50年代的老北京。大相國寺門票要30元，但據說內部除一座千手佛像是古物外，其他都是近年新建的，而且，天色已晚，還是先找住處要緊。這一帶屬市中心，旅社、賓館不少，走了幾家，來到中山路口的中山賓館，90元的標間可打折為80，lp又砍價為70元。住下后，兩人一起乘公交車赴火車站取行李，返回時已天黑，路過包公湖，見到兩側的“包公祠”和“開封府”都開了景燈，燈光映襯著湖中的倒影，顯得富麗堂皇。“開封第一樓”距中山賓館不遠，那里的的灌湯飽最為有名，晚餐就去“第一樓”品嘗正宗豫菜。找座位并不像網上所稱那么難，坐下后立馬點了一籠灌湯包和一籠羊肉包，都是7元一籠，每籠十個。網上說黃悶魚也是開封特色，但它屬小吃，第一樓不賣，只好按照服務小姐的推薦，要了開封名菜“鯉魚焙面”和“魚香茄龍”。豬肉灌湯包的確名不虛傳，味道鮮美，但羊肉包不太好吃。鯉魚焙面是由“糖醋熘魚”和“焙龍須面”組合而成，整條鯉魚先過油烹炸，澆上棗紅色的酸甜湯汁，再將細如發絲，蓬松酥脆的焙面覆蓋在魚的上面。茄龍也是先將整條茄子（表面用刀拉花）裹上面粉用油煎后，再加上配料烹調而成。“第一樓”的豫菜確實出色，一共花費72元，總的感覺是物有所值。只是我的點菜功夫太差，兩道菜（特別是茄龍）都比較油膩，兩人盡最大努力只能把魚和湯包消滅，羊肉包剩下一小半，茄龍則大半條沒動。14日早，在總臺領了兩張餐票，70元的標間還供免費早餐？真是太合算了。早餐標準2元/人，白面饅頭，小米粥，油炸花生米和地方特色的涼拌菜，甚合口味。飯后去清明上河園，這是按照宋朝名畫《清明上河圖》仿建的游樂園，我本無太大興趣，但因是與lp同行，必須顧及女士喜歡熱鬧的特點。清明上河園與翰園碑林、天波楊府、龍亭公園相鄰，四處景點在開封城的西北隅連成一片，占了市區很大的面積。這些景物均為近幾年新建，雖不算古跡，但卻風光秀麗。寬闊的潘、楊二湖碧波蕩漾，清明上河園古香古色，天波楊府映襯在綠色的柳蔭中，湖對岸的宮殿建筑群中矗立著高高的龍亭，環顧四周，幾乎看不見一座高大的現代風格建筑。清明上河園門票40元/人，9點開園，每天都有例行的開園儀式，開封府尹包大人拱手迎賓，王朝、馬漢左右相伴，前有步兵，后有馬隊，一陣喧天鑼鼓過后，我們隨著大群游客涌進園中。該園實際上就是一座迪斯尼游樂園，員工和商販均著宋裝，建筑也是宋時風情，布局完全模仿“清明上河圖”，如果細心對比，還可以逐一找到與圖中景觀相對應的景點，差別只在于原圖的景物是直線排布，而游樂園卻因面積有限，把景點安排成蛇狀盤旋。沿路參觀，不時可以遇到楊志賣刀、禁衛軍巡街、各種雜耍表演和拋繡球招親等節目。河中漕運糧船來來往往，路上花轎迎親吹吹打打，如果肯花錢，還可以用宋朝的牛車代步。我對這些表演興趣不大，感覺很假，太小兒科，但lp卻玩得滿開心。園內到處都是店鋪，賣的無非就是一些粗制濫造的旅游紀念品，諸如清明上河圖、汴繡小手帕、小肚兜，還有一些仿古的小玩意兒。不過，有一間介紹姓氏起源的小店還是有些文化品位，我花一元錢買了個小信封，打開一看，原來我們祝姓的直系祖先竟是黃帝本人。園中有一條宋時風格的“餐飲一條街”，兩人逛到中午，就選在這里午餐。要了兩碗黃悶魚和兩籠灌湯包，還在“店小二”的慫恿下，要了店家自釀的“汴京燒酒”，一共約40元，稍感價格偏高，但能坐在“宋朝”的酒肆中小酌，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經歷。黃燜魚的主料是各種小魚（約一指多長），裹上面粉精心炸制后，再佐以數種大料、鹵湯燜制，實際上是一碗味道鮮美的小魚濃湯。小店的灌湯包則不敢恭維，雖然價錢與第一樓相同，但味道差很多，個頭也小。近年常赴北京，年均2～3次，但總是飛來飛去，途中只見藍天白云，旅游機會被白白浪費。05年4月下旬，北大同學返校聚會，此事已醞釀年余，又是自費，故打算走陸路。上網查詢一番后，決定沿途順訪南昌、九江、開封和洛陽， lp答應與我同行。4月11日從廈門出發，12日停留南昌、九江，13日再從九江出發赴開封。13日早，我4:30就醒了，清理內務、查點行裝，然后喚醒lp。5點鐘，賓館服務員“叫早”，比我要求的時刻晚了半小時，幸好沒有依賴他。5:15離開“九江長運賓館”，天還沒亮，也沒有公交，只好打的去火車站。九江市的出租車多為“昌河北斗星”，與我家的汽車同型，坐上去后感覺很親切。k30次是過路車，由福州來，檢票進站后直奔最后一節車廂，兩人都找到了位子。同座有位河南民工，閑聊中得知，商丘一帶農村十多年來從未搞過民主選舉，村長都是花錢買的，上任后自然就要搜刮百姓。例如“超生罰款”，縣里若說一千，層層加碼到村中就會變成一萬。有的村官兼惡霸，一個村支書指使人把敢于上告的村民（還是同村同姓）打死，然后再賄賂公安局作一個“自然死亡”的結論。看來，花錢買村官在河南是個普遍現象，去年在北京，我也曾聽一位從駐馬店來的保姆如此說過。此種基層組織難道還算共產黨？這讓我想起電視上任長霞一面聽群眾申訴、一面流淚的情景，焦裕祿和任長霞都出在河南，我看河南最缺的也正是焦裕祿和任長霞。下午三點多到開封，出站后先買張地圖，把行李寄存，然后輕裝去繁（音po）塔。網上說繁塔是開封僅存的三處“真古跡”之一（另兩處是鐵塔和山陜甘會館），不可不去。找部三輪車，要求先拉我們去繁塔，在那里等候我們片刻，然后再送我們去大相國寺。三輪車工人要求10元，我根據網上的信息（由大相國寺去繁塔來回只6元）還價6元，立即成交。繁塔不像網上所稱那麼難找，三輪車離開火車站后，沿繁塔西街沒走多遠，路左側就顯現了古塔的身影。繁塔高36米，六角形，始建于北宋，據說是開封現存最古老的地上建筑，也是國家級的文物保護單位。該塔結構獨特，三層的大塔上面，還有一座六層小塔。據說，宋時的繁塔原為九層，是座高塔，位于一座大寺廟中，后來，寺毀塔存。明朝時上面六層坍塌，繁塔變成只剩三層的半截塔。清朝人維修，在三層大塔上面又加建了一座六層小塔，才使繁塔變成現在這種古怪的矮胖模樣。中國古塔甚多，但像繁塔這樣的結構，恐怕還是絕無僅有。景點門票原為五元，但我們去時卻要收十元，經爭議后，允許我們兩人購一張票進入。近看繁塔，只見其塔身表面是用雕有佛像的灰色方磚砌成，每塊磚上的佛像不盡相同，有釋迦牟尼、文殊、普賢、觀音、羅漢等不同的造型，少數磚雕還有上著釉色，雕工精細、形象鮮明。古塔可以進入，塔底層是間寬闊的大廳，有高高的穹頂，二、三層則須從塔另一側的小門進入，門內有石階，可以攀登，墻壁上還有不少宋代的石刻。繁塔不像網上所傳那么殘破，可能是最近曾進行過維修。但維修后的古塔被圈在一座小小的院落中，塔周圍空間十分狹窄，要想拍照，不易取景，即使用上廣角也難獲滿意效果。離開繁塔去大相國寺，它與繁塔的距離要比火車站遠得多，三輪車走了很久才到，沿途沒有見到一座高樓，開封的市容很像是上世紀50年代的老北京。大相國寺門票要30元，但據說內部除一座千手佛像是古物外，其他都是近年新建的，而且，天色已晚，還是先找住處要緊。這一帶屬市中心，旅社、賓館不少，走了幾家，來到中山路口的中山賓館，90元的標間可打折為80，lp又砍價為70元。住下后，兩人一起乘公交車赴火車站取行李，返回時已天黑，路過包公湖，見到兩側的“包公祠”和“開封府”都開了景燈，燈光映襯著湖中的倒影，顯得富麗堂皇。“開封第一樓”距中山賓館不遠，那里的的灌湯飽最為有名，晚餐就去“第一樓”品嘗正宗豫菜。找座位并不像網上所稱那么難，坐下后立馬點了一籠灌湯包和一籠羊肉包，都是7元一籠，每籠十個。網上說黃悶魚也是開封特色，但它屬小吃，第一樓不賣，只好按照服務小姐的推薦，要了開封名菜“鯉魚焙面”和“魚香茄龍”。豬肉灌湯包的確名不虛傳，味道鮮美，但羊肉包不太好吃。鯉魚焙面是由“糖醋熘魚”和“焙龍須面”組合而成，整條鯉魚先過油烹炸，澆上棗紅色的酸甜湯汁，再將細如發絲，蓬松酥脆的焙面覆蓋在魚的上面。茄龍也是先將整條茄子（表面用刀拉花）裹上面粉用油煎后，再加上配料烹調而成。“第一樓”的豫菜確實出色，一共花費72元，總的感覺是物有所值。只是我的點菜功夫太差，兩道菜（特別是茄龍）都比較油膩，兩人盡最大努力只能把魚和湯包消滅，羊肉包剩下一小半，茄龍則大半條沒動。14日早，在總臺領了兩張餐票，70元的標間還供免費早餐？真是太合算了。早餐標準2元/人，白面饅頭，小米粥，油炸花生米和地方特色的涼拌菜，甚合口味。飯后去清明上河園，這是按照宋朝名畫《清明上河圖》仿建的游樂園，我本無太大興趣，但因是與lp同行，必須顧及女士喜歡熱鬧的特點。清明上河園與翰園碑林、天波楊府、龍亭公園相鄰，四處景點在開封城的西北隅連成一片，占了市區很大的面積。這些景物均為近幾年新建，雖不算古跡，但卻風光秀麗。寬闊的潘、楊二湖碧波蕩漾，清明上河園古香古色，天波楊府映襯在綠色的柳蔭中，湖對岸的宮殿建筑群中矗立著高高的龍亭，環顧四周，幾乎看不見一座高大的現代風格建筑。清明上河園門票40元/人，9點開園，每天都有例行的開園儀式，開封府尹包大人拱手迎賓，王朝、馬漢左右相伴，前有步兵，后有馬隊，一陣喧天鑼鼓過后，我們隨著大群游客涌進園中。該園實際上就是一座迪斯尼游樂園，員工和商販均著宋裝，建筑也是宋時風情，布局完全模仿“清明上河圖”，如果細心對比，還可以逐一找到與圖中景觀相對應的景點，差別只在于原圖的景物是直線排布，而游樂園卻因面積有限，把景點安排成蛇狀盤旋。沿路參觀，不時可以遇到楊志賣刀、禁衛軍巡街、各種雜耍表演和拋繡球招親等節目。河中漕運糧船來來往往，路上花轎迎親吹吹打打，如果肯花錢，還可以用宋朝的牛車代步。我對這些表演興趣不大，感覺很假，太小兒科，但lp卻玩得滿開心。園內到處都是店鋪，賣的無非就是一些粗制濫造的旅游紀念品，諸如清明上河圖、汴繡小手帕、小肚兜，還有一些仿古的小玩意兒。不過，有一間介紹姓氏起源的小店還是有些文化品位，我花一元錢買了個小信封，打開一看，原來我們祝姓的直系祖先竟是黃帝本人。園中有一條宋時風格的“餐飲一條街”，兩人逛到中午，就選在這里午餐。要了兩碗黃悶魚和兩籠灌湯包，還在“店小二”的慫恿下，要了店家自釀的“汴京燒酒”，一共約40元，稍感價格偏高，但能坐在“宋朝”的酒肆中小酌，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經歷。黃燜魚的主料是各種小魚（約一指多長），裹上面粉精心炸制后，再佐以數種大料、鹵湯燜制，實際上是一碗味道鮮美的小魚濃湯。小店的灌湯包則不敢恭維，雖然價錢與第一樓相同，但味道差很多，個頭也小。飯后離園，剛出門就有一位三輪車夫湊了上來，表示可以免費拉我們去開封的任何景點，唯一條件是必須請他代購門票。我不相信還有這等好事，車夫解釋說，他是下崗工人，開封有規定，下崗三輪車夫代買景點門票可以打折，他是以門票差價代車資。我們說去鐵塔，他說“中”。乘三輪車繞楊湖緩緩而行，沿途經過翰園碑林、天波楊府、龍亭公園，車夫一路上賣力地講解。這幾處都是假古跡，我們不想去，但聽聽他的講解還是很有趣的。途中他告訴我們，開封一般工人的月薪只有兩、三百元，因此，很多本地人上、下班坐不起公交（上車一元），現在坐車的人多數為外地游客，公交車司機的月薪長期只有200元，前不久鬧罷工，才將工資漲到300元。鐵塔位于開封城東北部，車夫介紹說，該塔又名“開寶寺塔”，建于北宋年間，距今已有900多年歷史，因塔身全部以褐色琉璃磚雕鑲嵌，遠看酷似鐵色，故稱為“鐵塔”。景點門票20元/人，我拿40元請車夫購票，沒問他能賺多少回扣。撕票后，三輪車又拉我們入園，在園內走了頗長的一段路，來到鐵塔附近，把我們交待給一間導游接待站。接待站的一位義務導游帶領我們參觀鐵塔西側的廟宇，也是座近代建筑，沒什么看頭，但大殿內的銅佛重達12噸、有5米多高，尚可算是件珍品。導游一直慫恿我們燒香，說這里的菩薩很靈，這可能與他個人的效益有關，但無奈我并不信佛，最終只能讓他失望。離開佛堂，導游把我們送回通向鐵塔的路口，客客氣氣地告別，并沒因我的“吝嗇”而有所感情流露，表現出良好的風度。鐵塔與繁塔都是開封市內碩果僅存的真古跡，但兩塔的很多特征卻正好相反：繁塔在開封城南、鐵塔在開封城北；繁塔矮胖，鐵塔細高；繁塔被圈在狹小的院落中，而鐵塔周圍卻十分空曠，可以很方便地選景拍照。鐵塔設計精巧，結構堅固，據說曾被日本鬼子炮轟而不倒。塔身呈八角形，共13層，從底層向上，層高逐層遞減，全塔總高55.88米。走到近處看，鐵塔的琉璃磚表面上還分別刻著飛天、麒麟、菩薩、樂伎、獅子等圖案，做工十分細膩，是宋代磚雕藝術的杰作。塔下有一“小洞”，內有階梯直達塔頂，游人須再交10元才能獲準登塔，lp看著黑黑的洞口心中發毛，不愿鉆入，我們沒有登塔。鐵塔是開封古城最值得攝影留念的景點，兩人在塔周圍拍了不少照片，我還讓lp騎在塔南側的石馬上，以鐵塔為背景，拍下了一張靚照。三點多離開鐵塔公園，臨出門前，見到一幅有宋代書法家米芾 “天下第一塔”題字的高大影壁，我站在旁邊攝影留念。走出公園，抓緊時間趕往“山陜甘會館”。乘1路汽車（上車1元），途經著名的宋都御街，再沿中山路南行，到“第一樓”附近的行宮角站下車，往回走，向右拐入徐府街，再向前走不遠，左側就是山陜甘會館。該會館始建于清乾隆年間，由當時旅居開封的山（西）、陜（西）、甘（肅）三省商人集資興修，是一座保存得十分完好的古代磚木結構院落，斗拱飛檐，色彩絢麗。相對于大相國寺、包公祠、開封府、天波楊府乃至于龍亭等，這些近年新修建的仿古建筑群而言，山陜甘會館是座有200多年歷史的“原裝”古跡。然而，該會館實際上只是座關帝廟，大殿內供奉著高大的關羽坐像，商人為何要對“武圣”感興趣？我心中有點納悶。走進會館大院，正好遇到一位吐字清晰的漂亮mm正在給三個vip講解，聽她介紹，館內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遍布各處的木雕、石雕和磚雕，特別是正面大殿上的七層木雕，每一層都雕刻得非常精細，其中，有一處“龍口含珠”的造型，珠子與龍舌之間的連接處細得幾乎看不見，珠子仿佛馬上就會掉下來。兩旁側殿上的木雕也很出眾，根據漂亮mm的講解，它們有的是在述說著古老的故事，有的是用圖案來暗示某種有趣的哲理。會館內還有座很值得拍照留念的牌樓，裝飾華麗，建造考究。而且，其構型也頗為奇特，一般的牌樓都是四個樁腳，它卻有六個，據說是源自雞爪的啟發，暗示立足要穩。院內兩側有鐘、鼓二樓，樓上的鐘、鼓可隨意擊打，不另收費。大殿內有座描述宋代汴京全景的沙盤，也非常值得一看，在此沙盤中，繁塔與鐵塔的造型相似，都是細長的高塔。總之，15元/人的門票非常值得，真可謂不虛此行。步行回中山賓館，小憩一會，已近6點。我獨自到火車站去買明日赴洛陽的車票，買到兩張k59次（揚州→西安）站票，票價30元/人。“開封的鼓樓夜市小吃味美價廉，萬萬不可錯過”，昨日在火車上曾一再聽到河南當地的旅客如是說，因此，出發購票前與lp商定，我盡可能快去快回，待回來后，兩人一道赴鼓樓夜市吃“小吃”，解決晚餐問題。誰知，當晚火車站售票處的生意特別好，排了近一個小時的隊，返回賓館時已近8點，lp怕我出事，正急得如熱鍋之蟻。鼓樓夜市設在古樓廣場，距中山賓館不遠，決定步行前往。走到廣場，雖然時間已很晚，但夜市依舊十分熱鬧，大大小小估計有近百個攤位，座座爐火通紅，攤主們大聲吆喝著招攬顧客。灌湯包、臭豆腐、鹵牛肉、炒涼皮、麻辣羊蹄、黃燜魚、羊肉坑膜、華僑卷粉、烤羊肉串、烤羊排、筒子雞、燒田螺、各種甜品。。。。，令人眼花繚亂，價格也很便宜。走到這里，不用怕花錢多，只怕肚子不夠大。我與lp口味不同，各自尋找中意的食品，我首選悶烤羊肉串（lp不吃羊肉），兩塊五一串我聽成兩毛五，心想一定是小串，要了四串，然而，等來的卻是四個大串，羊肉雖然鮮美，但四串下肚后，我的戰斗力就去了大半。此后，只好跟著lp走，吃些她選定的小吃，諸如，炒涼皮、灌湯包、杏仁茶。。。。等，逐攤吃過去，一直吃到肚子實在裝不下為止。最后lp還意猶未盡，又買了一些食品準備明日乘火車時繼續“小吃”。兩人在開封停留1日半（住兩晚），參觀了清明上河園、繁塔、鐵塔、山陜甘會館等4處景點，也走馬看花領略了開封的古城風貌，還品嘗了“第一樓”的豫菜和鼓樓夜市的小吃。一共花費497元。其中：住宿140元，景點門票160元，（餐費＋食品）170元，市內交通27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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