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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藏行(二)—藏區及第二群驢友

新疆旅行網  時間:09-06  來源:  作者:
一.突如其來的高原反應,又神秘消失 tips:乘西藏客運的車從格爾木到拉薩票面是220元,我買了180元,到了車上才知買的是最貴的,一般都130元150元,還有個婦女買了80元,沒臥鋪位了要等中途有人下了才有。80元!什么概念,從上海東邊打的到西邊嘛!如果要準點發車的話,請乘上午的車,下午的車都是增開的,而且超載。車上有的人從中午12點多等到下午6點多才開,簡直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正常的國營長途車,和夜行的私營車一樣呢! (接上回) 三點左右到的格爾木,一聽要去拉薩,就有很多人圍過來,然后急急的把我載到了西藏客運站。和s,和我的第一群驢友匆匆連中飯也沒吃,話也來不及說上兩句就地分別了。 就這樣,在又累又餓什么卻也吃不下的狀況下上了這輛臟臭不堪,腳無法伸直,人無法放平的臥鋪車,在無法呼吸的腳臭味中,體會到為什么別人說乘青藏線的長途車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總算,這輛發車時間不定的讓人惱火的長途車開了,轉來轉去慢慢悠悠舍不得似的離開格爾木,開出城區了,哦,總算,踏上征途了!看一眼窗外,不知是不是昆侖山這一片,陰雨的沉暮時分,云霧繚繞綿綿的山之間,遠處某片天空又亮白得不同尋常,天光還可見的時候,依稀記得外面是一片荒漠而且怪異,絲毫不象在地球上的景致。 那是最后記得也是唯一記得青藏線上的景致,因為馬上就進入了高原反應。 現在回想那車上的23個小時,走道上都躺滿人的車廂里,自己只有茍延殘喘的份,連轉動眼珠的力氣都沒有。五道梁,沱沱河,昆侖山口,唐古拉山口,這些夢中的地點,仍然只是我夢中聽到的站名,頭暈,頭痛,乏力,發燒,嘔吐,致使一路癱瘓到拉薩,青藏線的蒼涼無緣一識。 第二日可能在當雄上來了兩男一女看上去比較干凈的旅行者,因為自己一直有點發燒的樣子,問他們要了藥,吃了再躺下,外面已經是西藏境內,陽光燦爛。 下午六點,終于,站在了拉薩的土地上,真是奇怪,一下車,高原反應一下子神秘消失,迅速的就在“滴答”兩聲中,是吃了藥的原因嗎? 折起睡袋,整理背包,環顧四周,咦,剩下我一人了,三個旅游者推著輛自行車說去吉日,先走吧,我要慢慢的來。到了拉薩,一切都不用急了,下午的陽光如此燦爛,要在這高原的陽光里慢慢的來。 打車到八朗學,途經布達拉宮,沒看出感覺。拉薩是一座城市,一座你第一眼看到和內地城市沒什么區別的城市,看到布達拉宮可以把它等同于看到天安門,前面還都有個廣場呢! 二.心是一朵高空的云 (9月14日當天筆記,讀起來可能有點脫節) 離開上海都有一個星期了。 可是此刻,布達拉宮就在咫尺,倚著雄偉的它,天很藍,但并非想象中的藍;白云朵朵,卻并不低到提手可摘,依舊很遠很高;心情,并不如一朵高原的云那樣散淡安靜,反而象高原的蒼蠅,呆呆的懸浮在空氣中,東飛飛,西飛飛,找不到北。 布宮后面公園的綠色池塘里,許多游弋著的鵝,一墻之外市聲入耳,如果不配上布宮這金與赭紅相嵌的神圣廟宇,那只是晴朗天氣下許多城市司空見慣的一景。 布宮,你的美,神圣,你迫人的氣勢,只想遠遠的看著你,帶著崇敬和贊賞的心情。晚上八點,你面前大路上桔色街燈耀眼的亮起,而你,漸隱在夜幕中。 香煙裊裊,陽光灑在身上刺痛,一點點溫暖身心,這是拉薩,這種陽光感覺讓人記憶深刻。 怎么出來七天了,還是離珠峰和納木錯那么遙遠,對于鐘情的雪山和海子,我心急如焚的得了憂郁癥,拉薩,象一座困城。 三.拉薩城里無盡的閑蕩 我到拉薩的第一天,s和攝影組他們狂趕900公里到那曲,高原反應中。 我在拉薩的第二天,他們在四千多米的那曲休整一天,俞斐發燒。 我在拉薩的第三天,他們到雁石坪,想尋車去長江源,未果。 我在拉薩的第四天,他們早晨發消息給我當雄見一起去納木錯,不多久又發消息過來直接到拉薩,俞斐肺水腫,高燒不退。 之所以這么寫,是因為相比于他們的行程,我一人在拉薩這座曾經的想象之城里閑蕩得如此模糊,說不出干了些什么,何時何日也不記得,只是在陽光下浪費著時間。如果現在努力想想,去看了布宮,且看出些感覺來了,沒有進去,因為對廟宇沒點兒興趣。大昭寺上了金頂,一個大好陽光天,滿眼是高飽和度的美麗色彩。八角街去了,從來沒有正確走出來過,迷路得一點方向感也沒有。當手中沒有捏著地圖,我只是個毫無直感的路盲。小昭寺也去過,瑪吉阿米花了個下午去象征性坐了坐,只是忘了去看它別具特色的廁所。住在八朗學的四人間里,住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女孩在那,她叫東東,東東特別喜歡看電視,可以坐在床上看電視一直看到深夜,每個人浪費時間的方式各不一樣,后來認識的曉慧,她在八朗學就整天坐在三樓曬太陽,看書,聊天,連八角街竟也沒去一次,我呢,每天必要到外面去走走,莫名其妙云游一番再回來,現在想想這種形式其實表明我內心里是想認真的旅游當地,認真的去認識拉薩,但是收獲不多。東東過了兩天就去珠峰了,四人間里換了個同是廣州過來的東東的同伴,剛從珠峰回來,竟也是一個電視狂。有一天下午我早早云游歸來,女孩依舊以我出去時候見到的姿勢看著電視,于是我坐在床沿和她聊天,一邊看電視里放著的國產連續劇,沒想到看得我感動得眼淚直流,不停得擦紙巾,哭笑不得的對女孩說:咦,我怎么搞的?怎么越來越容易感動了。這件事記得非常清晰呢。 在閑游的時候,順便打聽包車去珠峰的事,吉日,東措,八朗三個旅館的告示牌天天看,也并沒看到特別中意的帖子。于是在路上開始向吉普司機們詢價,一個傍晚,北京路上停著許多豐田,但是都沒見到有司機在車里,然后就見到了一輛白色的舊舊的豐田,有婦女和她孩子在里面,我說我想包車,婦女很熱情的說他丈夫正在超市,一會兒出來,這輛車比不上4500,我有些擔憂,婦女說,車和司機今天剛從阿里回來呢。一會兒,司機出來了,很利索的談妥了價格,珠峰五天3000元。于是,我認識了我們未來的司機:旦增師傅。 一次在路上還遇上長途車上給我藥的的兩位旅行者,旅行者沒事總在北京路上晃來晃去,遇上的機會很多,我照例是迎面而不認識,這方面記憶力特別差。是他們和我打招呼時,我才想起來了,忙不迭得感謝他們的神丹妙藥,“是什么藥呢,這么神!”我問。“就是感冒藥了。”他們說。站著聊會兒天,問他們一起去珠峰吧,車也找好了。男子說不行,他還有高原反應,聊天中得知他們本來是自行車從格爾木進藏的,沒想到一騎到西大灘就不行了,于是一路搭了車過來。到了現在,高原反應還沒下去。原來還真有人準備自行車進藏呢! 我把我的貼子在各旅館貼好,尋思著如果征得的同伴都沒去過納木措,可以再加上納木措的行程。 那個時候,在吉日,我遇到了剛剛到達拉薩的s和攝影組。頓時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畢竟一個人過了四天,總算看到認識的人了,比起他們的舟車勞累的疲倦,我自覺有點神色飛揚。好心情總能感染人。于是,一起住到了八郎學,s和我一間,攝影組一間,且是對門。 四.第二群驢 第一個見到的是曾偉,他正躉著眉在看我的帖子,成都人,剛從成都飛到這里,想盡早去珠峰。我說那會有高原反應哦,他說不會,在稻城他沒有反應。原來是個有高原旅行經驗的驢。七天之后,他給人的印象依舊是嚴肅,不茍言笑,行事沉穩,不主動發表意見,保持著某種距離。一個不錯的驢伴,安靜在這喧囂的世界里是一種美德。 第二個是寶玉,他說他叫“代寶玉”,曾有人問:是網名吧?這可是他的真名,記得后來和民國mm說起寶玉來,我們兩個就笑成一團,以至寶玉很尷尬得問:有這么好笑么?“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弟弟嗎,他叫什么?”我問。“代寶石”,答曰。于是又引起我們一陣狂笑。寶玉是個吉林帥小伙,當我和曾偉去向他確認行程時,他表示一切由你們全權安排的意向,眸子里盡是熱忱而且純真的光。 然后房里來了個非常瘦弱清秀的女孩,她就是民國mm曉慧,民國mm是后來遇上的驢哥驢嫂給她取的。臺灣人老是說民國多少年的。所以給了她這封號。初一見她,曉慧的氣質我是太熟悉太清楚太了解了。因為不但我身邊曾有朋友和她特別相似,就連我自己,和她也有非常相同的地方。事實上交往之后證明除了有點水瓶座常人無法把握的奇怪思維外,曉慧也的確是我熟悉的那樣一種人,當時立即生出一種親切感來,力邀她加入。 贈名和曉慧同是臺灣人,之前不停的打我手機絮絮叨叨的討論我帖子上行程的問題,電話里對他有點厭煩,何況我素來最恨臺灣人了。但是見了面卻少了很多偏見,(可能我恨的是臺商),他和曉慧本不認識,都到成都來找同一個朋友,結果朋友改了行程,所以他們就結伴行了。贈名給我的感覺是很有點“粘”,但是要是問他什么,他都是“同意”,“好的”,又顯得再隨和也沒有了。 五. 師傅和豐田62 旦增師傅,藏人,漢語方面有那么一點交流不暢,三十多年駕齡,阿里去過無數次,而且不象西藏有些司機專做旅游生意。見到他純樸氣質的老婆孩子再見到純樸氣質的他,只是隨意性的,直感不錯,對于他那輛今年準備報廢的豐田車當時也心生猶豫,只是我不懂車,既然阿里才回來那我就認定它了。這輛舊車還真的走得健健康康,一丁點麻煩也沒惹,不過上珠峰時聽師傅說車哪個部件有點問題,但是憑他的技術我們一點都沒覺察。 師傅是個不愛多話,但總保持著祥和笑容的人,加上我們同行五人也是多少屬于溫和安靜類型的,車廂里一度維持著那種略嫌寂寞的空氣,在這種空氣里我們各自聽著音樂,看著車窗外的天廣地闊,偶爾笑談幾句,偶爾下車拍照。這真的是我最喜歡的一種空氣,我熟悉的那種旅途感覺總算又回來了,在徹底的放松中充滿著對未知旅途的無限憧憬。 直到在定日遇上搭車的驢哥驢嫂,給這個車廂帶來了一股活力,我們每個人話都多起來了,師傅也笑得更暢快了。師傅有時和我們一起吃飯有時獨自去吃藏餐,他說他還是習慣吃藏餐,因為經常在西藏跑,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他熟悉的藏餐館,觀察下來每個他熟悉的藏餐館里都有堪稱美貌的老板娘或者老板娘的女兒和他交情不錯,師傅總是吃得紅光滿面,笑咪咪地出來。以至我們都忍不住要嘲笑一句:老板娘長得真漂亮啊!熟悉之后,我們也總是師傅長師傅短的,一有什么事就要找師傅,覺得象演“西游記”一樣!也是在熟悉之后,才發覺師傅推薦的餐館和旅館總是價廉物美,比如拉孜住的農民旅館,在江孜吃的一頓中飯,偶爾因為某些原因我們準備找別家的話,他也毫不在意仍舊笑咪咪的隨便我們。 六.踏上行程,水草豐美牛羊肥 tips:五人,七天,包車費3600元。豐田62 d1,7:30出發,拉薩—日喀則(中飯)--拉孜 d2,拉孜­---定日(中飯)--珠峰大本營(晚八點多到,天還亮著。25元/人住宿) d3,珠峰待了一天,晚五點左右下撤,晚十一點左右到定日,中秋的月亮啊,真亮! d4,定日—江孜(中飯)--日喀則,入住汽車站附近的賓館,特不錯,住上賓館了。好象回到現代社會的感覺。25元/人的住宿標準,洗澡去街上淋浴房5元/人 d5,上午扎布倫布寺,中午發車,日喀則—羊卓雍湖---拉薩(晚九點) d6,拉薩—當雄(中飯)----納木措(40元/人門票,20元/人住宿,) d7,11:00發車回拉薩 (一轉眼西藏竟然已經成為八個月前的事了,坐在憋悶的辦公室里,是多么想呼吸一下高原上的空氣,是多么的懷念曾經身處在天地空曠之中。) 那天早晨八點左右我們開始啟程,坐在車里,又有一種總算出發了的感覺。拉薩河在早晨顯得特別的動人,晨曦,輕霧,河邊的道路兩排行道樹,我們就在早晨的柔光里穿行。幾度想停下拍照,也終究沒好意思提,走過路過記住就行了,但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什么了。 去日喀則走的是新路,西藏給我的感覺并非人們想象中的那么窮,那么落后,單看那路修得這么好,路邊肥牛肥羊成群成片,內陸山村很少有此景象。看上去西藏富有著呢,只是財富分配的方式我們不清楚而已。中午吃了飯后就趕去拉孜。七點左右到達。天陰冷起來,開始下雨。入住拉孜家民旅館,很有藏家風情的旅館,檐下長桌前坐了不少藏人,看上去與師傅熟識,他們喝著酥油茶,談笑風生。我們住了間五人間,簡陋,也談笑風生了一番,之后便甜甜地入睡了。非常懷念那個晚上的合諧美好的氣氛。 拉孜在修路,第二日去定日的路十分難走而且漫長,好象在連綿不斷的山里走也走不出去。海拔開始升到5000以上,贈名開始高原反應,從那之后,他開始坐司機邊上的特座了,人也萎萎了,還好沒什么大癥狀。途中曉慧給藏族孩子拍照,給孩子糖吃,孩子卻問我們要鉛筆,那時我們誰也沒有準備,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他沒有筆,只有糖。那時我都有種愧疚之情,覺得竟然連這個要求都滿足不了他。 到了定日吃中飯,菜價越來越貴,但也并非貴到離譜,西紅柿炒蛋18元這個標準。餐館前聚集了一堆叫嚷著“money,money”的孩子。寶玉買了很多筆,可見途中要筆的那個孩子當時的確都感動了我們每個人。我們臨上車前給定日的孩子分筆,寶玉差點被擠得進不了車,那些孩子很調皮,很淘氣,也很無賴。筆是瘋搶一空,我們的車也總算上路了,但是心情卻是復雜,覺得全然不是一回事,感動總是在某個特定的剎那,自我感動了一把,才發現現實其實有很多種。 不多時,到了珠峰收費處。在那里遇上了一身戶外裝束的驢哥驢嫂,兩人乘長途車乘到此地再也找不到車進珠峰了,因為過這里的越野車幾乎都是一路包車上來的。沒有多余的空位。于是把大家的包扎到車頂,車廂的最后放上師傅準備的軟墊。我們成了七個人了。 七.漆黑的珠峰 “世上沒有天堂,有的我們都已失去。。。” 珠峰,那么遙遠的地方,我們終于離它越來越近,峰回路轉,潔白的雪峰突然展現在眼前的藍天中,同伴們興奮的下了車,拍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但是不知為什么,我心里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以為自己會再次被雪山震憾,會情不自禁的歡呼,定格,會一剎那忘記所有。。。事實是,我只是條件反射性的歡呼兩聲后就在思索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總在想著梅里雪山,懷念著它曾經給我帶來的美的震憾,簡直就象不可救藥的緬懷著舊日戀人一樣。珠峰那天我們看到時實在不美,山腰以下都在云層中,我們只看到二分之一的珠峰,象個白色的小山包,天色也在一小時內迅速變暗。那時想,第二日可以一整天看看珠峰,可是第二日是陰天,下午還刮大風,飄起了雪。 要說激動的話,是在回上海后在攝影組的觀片會時小小激動了一把,他們片子里的珠峰就和畫冊上的無異,無云的藍天,珠峰展示出整個山體,山尖一抹淡紅,真夠美的!問他們看到珠峰激動嗎?“當然激動啦!”他們說,“但第二天看了一整天也不覺得激動了。”哇噻,看了一整天的珠峰哦!讓我羨慕死了。 珠峰晚上探照燈似的月亮卻是我第一次見識,本來打算體驗一下在世界之巔仰望滿天繁星那種感覺的,不過中秋前一晚是看月亮的時候不是看星星的時候。(多謝俞斐借我的專業羽絨服,沒有這件衣服我非凍死不可。)月亮比起平地上看起來并不顯得特別的大,但是亮度卻增加了五倍,亮得幾乎讓人無法“舉頭望明月”了。 世界之巔的晚上很純凈。隔壁帳里傳來老外們的歡歌笑語。 第二日一早,曾偉和寶玉就去冰塔林了,規定是所有的游客只能到達大本營,再向前走就需要登山證了。要去,可以,交錢嘛,談的結果是一人250元,贈名說他也想去,三個人進去可以便宜點嗎?對方說,三個人,每人300元。所以后來還是兩個人去了,向導是我們這個帳蓬的主人。 現在我要講珠峰漆黑的一面了,圣地,圣女峰(臺灣人對珠峰的稱謂),它不配。 一, 以前包車可以直接開到大本營,現在只能開到某個地方,然后你得換環保車進去,來回80元,你要說這真是環保車也算了,或者說除了環保車可以進去外其他車一概不讓進也算了,可是這輛車身印著“中國電信”的環保車根本不環保,還不是用的汽油嘛,一路上我們還是看到其它汽車來往,所以屬于明著說瞎話。環保車到了絨布寺又到頭了,上大本營,乘馬車,60元來回,這些馬車,是下面一個村子給包下了,那個負責收錢的就是他們的村長。真是一條不錯的致富途徑!第二日下去時間晚了點還找不到馬車,在大本營那找到一輛豐田車,司機很好,沒收很多就把我們送到絨布寺,讓我們提前下車,說要是讓馬夫看到的話,會被挨揍的,這條道被他們壟斷了。除了405元的進珠峰車輪費加上每人65元的門票之外,每個人又多加了140元的額外支出。如果包車以五人算,我們從定日起為了上珠峰單這些費用就給繳上每人300元左右。搶錢啊! 二, 大本營現在通中國移動的信號了,還有個郵局,價格是一個郵戳15元,加明信片是21元,加首日封是46元。郵政局只有一個人,一張床,一張桌,每天何時營業隨他高興,態度惡劣! 三, 以前聽說大本營只有個軍用帳蓬,里面睡不下只能自己扎營在外邊。現在上面藏民的帳蓬多如牛毛,還沒決定住哪一家呢,你的大包已經被藏民背到他家里去了。說得如何如何好,但是后來結賬時費用又多了幾項,千萬不要住我們住過的那一家,就是當你面對郵局站著時,你左手邊的第一家,名字忘了,估計每家都差不多,但我們住的這家的確很差,走的時候一直在吵架,曾偉和寶玉回來后,他們的向導,也就是這家的主人要他們再給他小費,反問他當時在管理處交錢時不是說全包括了么?他便拍桌子耍賴,而且聽說這個向導走到一半就要小費,否則不帶了,好說歹說后總算走了,卻帶他們去了一個又遠又不壯觀的冰塔林,否則也不會這么晚回來,回來后我們要走,他一定要我們再付一天房費,簡直是地頭蛇。 四, 珠峰再圣潔,也無法讓它底下的這些利欲薰心的藏民變得潔白。大本營搭帳蓬的這些藏民相互都很熟悉,東西放著要是沒人看著根本就不安全,不管是什么,都要問你討,連野外的炊具也要你們留下給他們,手機更是毫無顧忌的問你討來打電話,這還不算,還要問你討手機,讓你送給他們,所以奉勸各位去的話最好把自己搞得比藏民還窮,手機沒有,相機也沒有,吃兩片干面包就可以了,衣服也不要穿得一看就象上千元買來的那樣,讓這些藏民看到你沒想法。 所以,我覺得珠峰是墨墨黑的一片,雖然說的是事實,但這么說藏民還是有失寬容,不覺得問題在他們,因為受到沖擊的是他們,旅游者越來越多,從早期友好的如看待天外來客的態度到一次一次的熟悉后產生的獲取心,憑什么我們這些吃用不愁的城市人要一批批的侵入到他們的家園,使他們原本的生活失衡。潛移默化的讓他們的想法改變,難道信仰就能克服人性?問題不在被商業環境下重塑的他們,而在于旅游當局,在于當地這些機構,在于這些有著權利開出環保車的機構,是他們要努力將這世界上絕一無二的地方變成一棵能搖下金子的搖錢樹。 八.羊湖 珠峰下來后,晚上到達定日,中秋晚上,我們住在一溜平房里,廁所在室外,爬木梯到上面平臺,在西藏,還真習慣在野外用廁了,有廁所的地方大多又臭又臟,還不如野外來得清新,哈哈!第二日原路返回到日喀則,住在汽車站邊上的賓館里,很好的賓館又不貴。再接下來的一天上午去了扎什倫布寺。拿著驢嫂導游證,可以少一人票,可是曾偉,寶玉,贈名從一處岔口走了進去想混進去,我和曉慧到了大門口,想先進去一個再想法把導游證弄出去或者一個先進去出來后再換另一個,但結果我在里面心神不定的轉了一會兒出來后誰也不見了,聯通在西藏除了拉薩外都沒信號,于是回賓館了。中午再見到他們后,他們誰都沒混進去。中午從日喀則出發駛向羊湖。 一路上沿著藍藍的年楚河行駛,天很熱,陽光很烈,我穿著短袖,一心盼望著羊湖,怎么還沒到。終于,首先看到一池碧水,羊湖水電站,很瑰麗的色彩,是一種碧綠中鑲有一點天藍色,拍完照后繼續向前,終于那曲折蜿蜒的羊湖也隨之出現了,驢哥驢嫂在說羊湖比不上納木措。“納木措漂亮多了!”他們說。那時我們五人都還沒去過納木措沒法比較。但是現在比較起來的話,羊卓雍措的美和納木措的美是完全兩個概念。羊湖是碧綠的,納木措是蔚藍的;羊湖是逶迤而行的,納木措是浩瀚遼闊的。羊湖給人的感覺是絕對的寧靜,空谷幽蘭一樣,藍的天,白的云,褐色的山,碧綠的湖水。 羊湖那邊的路修得不可思議的好而且漂亮,順著山勢平坦的柏油路,中間有黃色分隔線,邊上有紅條紋的一塊塊護欄柱。到達羊湖是傍晚夕陽最柔和的時刻,真是一個很夢幻的地方哦! 和羊湖告別后,天也開始暗了下來,曲水大橋又封了,所以走貢嘎機場去拉薩的路,遠了一點,晚上九點左右到了拉薩,八郎學沒床位了,所以住到東措的大房間。 之后便去八郎學還俞斐羽絨服,順便和攝影組聊聊五天的珠峰之行。我問他們我的同伴s去哪里了?我是想讓她第二日一起去納木措的。老大說,s?她回上海了。后來給s打電話時她說實在受不了旅途勞累,她飛機拉薩飛成都,成都飛上海回來了。那時自己心里隱隱的覺得對于第一次自助長途游的她來說,對這樣的旅游,這樣的行程,再遇上象我這樣的同伴想必是失望至極。在拉薩這個旅游城市,你可以隨時跳上一輛車走,告示板上每天有這么多貼子,你可以每天看到新鮮而不同的風景,你隨意打個招呼就可以認識一群朋友,即使哪里也不去,坐在有陽光的地方曬太陽發呆放松心情忘記一切也是個正確途徑,也許以我們的想法,s這么哪里都不去就返回上海真是不可思議,但是在并無多少旅游經驗的s的心里,可能更多覺得的是被孤伶伶的拋在了全然陌生的地方,根本無法投入到旅行之中。 攝影組也是多少讓我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俞斐屬于心理素質極好的那種,肺水腫了,照s的話說,那是高原反應的最高境界了!她依然充滿著不可思議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病好了后要去阿里。在拉薩休養五天,老大和范昀也跟著哪里也不去,無法理解為什么一定要將四個人作為綁在一條線上的蚱蜢。 回上海后曾經問過他們,作為此次要去的長江源,冰塔林,阿里,結果都沒去成,難道不覺得遺憾嗎?“沒什么可遺憾的,又不是以后去不成了。”他們這么回答。這種淡定的態度我是無法擁有的。如果自己決定去哪里,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到達的,除非條件實在不允許,而且,總覺得人生什么都是一次,西藏也只有一次。 有時覺得一個人真好,既不影響別人,也不受別人的影響,自由自在,沒有牽絆的生活,沒有重力的心情! 九.驢哥驢嫂 在東措登記時,驢哥在問前臺的姑娘:我們可不可以要一張床啊?姑娘有點詫異的樣子,和他說:這個床很小的,睡不下兩個人的。于是驢哥驢嫂就要了兩個床位,東措的那間大房間里面是上下鋪,共有三十多個床位。第二日起床,仍然看到驢哥驢嫂擠在一張床上,三十人的房間,他們照樣可以恩愛如此,一路上也聽多了兩人“老公”,“老婆”的甜膩稱謂,我曾以非常熱誠的態度對他們說:“你們真是非常恩愛啊,結婚九年了,還象新婚九個月一樣。” 我知道曉慧是非常羨慕驢哥驢嫂的。他們的那種愛情是曉慧心中的理想愛情吧。 珠峰回程一路,驢哥驢嫂不停的在講政治,因為曉慧和贈名是臺灣人,而且首次來中國,可能覺得必須對他們進行思想教育。難以想象來程時我們五人那讓我懷念的安靜清遠的氣氛如今在回程時充滿了“毛澤東”“共產黨”這些詞語。驢哥把毛澤東再次捧為神,如此崇拜毛澤東的人在我生活中還沒出現過,驢哥為黨的領導唱了所有的贊詞,曉慧和贈名站在臺灣人的立場上在作無甚效果的述說,我在竭力反駁驢哥,寶玉在隨風倒。 “他如果是神,那么文化大革命就不會有這么多人受到迫害,難道你就可以抹去這個事實,難道你家那時過得很好嗎?”我說。 “我家沒有受到影響,過得很好。”驢哥說。 “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我說。 我然后真的就不說了,看見曾偉,大概是這車里唯一一個頭腦正常的人,他自始至終沒發表一句言論,只是安靜沉默的坐在車窗邊,看看外面的風景,置身度外。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多么愚蠢,這氣氛是多么的可笑,我們在西藏,車窗外是多么讓人心馳神往的風景,如果聽著音樂,那是多么讓人渾然忘我的享受!什么話不能談,偏要在兩個臺灣人面前談什么大陸的狗屁政治!md,懂不懂旅游啊? 當然,驢哥驢嫂對我的印象也不佳,回定日時曉慧與我說,你們在談什么,驢哥他們的表情很奇怪哦。我說在談包車的價格嘛。曉慧說,在臺灣這樣的搭車是不用錢的。贈名也說是這樣的。于是我問曾偉寶玉師傅要不要讓他們承擔一部分車費,這個,當然是要收一點的么。他們這么說。我想畢竟五天的行程,有三天半是在一起的呀。這就不是搭一程的概念了。而且也不可能老是讓他們坐后面的加座,已經又回到定日了,如果不愿意的話,也可以長途車回拉薩的。包車的價是全透明的,一份給我們,一份給師傅,自認為對他們而言是完全公平的費用,那時想著驢哥驢嫂也是河南洛陽玩戶外的人,出外aa是很正常的。所以表情奇怪也沒注意。他們說要考慮一下第二日才能決定。經曉慧這么一說,第二日我便與他們說,如果是覺得貴的話也無所謂,你們覺得如何合適就可以了。自己也覺得出外旅行,錢不是最主要的。如果他們說想免費帶他們到拉薩,我們自然也會毫不猶豫地說一聲“走吧”。驢嫂說,比起長途車,當然是貴了,但是時間上還是包車來得合適,就按照昨日你說的吧。想必他們會認為我畢竟是個精明的上海姑娘,呵呵! 十.納木措 去納木措的路已經修成坦途一條了。聽說以后也要象珠峰一樣環保車進去,我們去時門票40元,半年后的現在聽說漲到50元,再過不了幾月就會漲到80元。感謝上帝,我總算在西藏成為旅游特區之前到達。從西藏回來,對國內的旅游地的未來和發展持徹底悲觀態度。這也是我為什么去過的地方不再去第二次的最重要的原由。 看著納木措色彩漂亮的照片,就會浮現出那一片藍,深藍,地球表面上一顆最深情的眼淚。啊呀,這么說真夠肉麻的!納木措和眼淚無關,它那么浩瀚,讓人心曠神怡。 我們五人在東措睡了一晚后,又開撥了,值得表揚的是曉慧和贈名,這兩位79,80的年輕臺胞首次來大陸晃悠,而且直沖西部,飽覽我們祖國的大好河山兩個月,竟然就背了一個雙肩書包,容量也就30l,衣服也穿得極其普通,普通的旅游鞋,普通的牛仔褲,普通的汗衫,夾克,羽絨服。這么就來西藏了,強啊!贈名說,不是說背包族么,我以為這樣就是背包族了。哈哈! 到了當雄吃中飯,青藏鐵路建得差不多了,鐵軌一路鋪來,美極了!一路上也看到透著秋意的金黃樹葉。那時也想,要不回程也還是青藏線回吧,在神智清醒的時候補看一下我的茫茫青藏線。 到達一個埡口,在那里看得到納木措,那時天已經陰下來了,飄起了雨,憂心忡忡看著遠處那片湖水,不知道這次是否可以見識到它的美。 開到扎西半島,藏家帳蓬無數,已經不是《藏地牛皮書》里所說的年代了—只有8頂。 下到湖邊,總體來說,這里的藏民和氣氛比在珠峰要好多了。雖然也有惡劣的藏民,拉扯著曉慧的衣袖要她付錢,因為曉慧拍了一塊湖邊的瑪尼石,有個牽馬的藏民說這石頭是他的。所以拍了我的要付錢。我們憑著人多狠了他幾句,他只能無奈的走了。 很興奮的環島獨自走了一圈。天空時刻變幻,看上去接著就有暴風雨的樣子。翻滾的云,漸漸成了壓至頭頂的大片烏云。納木措在這樣的天氣下湖水是綠的,跟著天空的色彩變幻。花了不少時間走完回來,開始下起了冰雹。曉慧生起病來,在珠峰回來的路上她的旅游鞋被她一腳踩進牛糞,之后,她就開始赤腳穿起了涼鞋。在納木措寒冷的湖邊,被凍著了。躺在帳蓬的床上渾身發冷,發燒,吐。她戴著絨線帽,蜷縮在好幾層被子里瑟瑟然,吃不下東西,只能這么休息著,睡著。讓人有些擔心,尤其從我們寶玉小伙的目光里看到一片憐惜。那時寶玉小伙已經對曉慧mm情愫暗生了! 晚上贈名和我在隔壁吃東西,實在是沒什么可以吃的,我要了面,贈名要了酸奶,酸得牙齒都要掉下來的酸奶。一會兒,寶玉來了。三個人聊起天來。再一會兒,攝影組也過來了。于是聊得興致盎然。 第二日,天氣晴好,藍天之下是一溜白云,白云下面就是念青唐古拉雪山,雪山哎!一溜低緩起伏的雪山,納木措在起潮,在上午暖暖的陽光下它湖水的色彩是飽和度極高的藍。曾偉一個人不知又去了哪里,曉慧依然在睡覺。寶玉贈名和我三人爬到了山坡頂上,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拍照片,玩得有點瘋,回到帳蓬已經中午十一點左右了。 十一。鳥獸散 回到拉薩,再過一周就是十一了,沿街停放著的全是越野車。北京路上的旅行者增加了一倍,一切開始升溫。聞名遐邇的旅游圣地一臨近黃金周就變成了人影晃動的不夜城。我們住到了八朗學的五人間。這是最后一晚在一起了。曾偉第二日一早飛機回成都,曉慧第二日一早和驢哥驢嫂川藏線出藏去稻城,之后再云南中甸麗江。玩得可真夠爽的!但是晚上吃飯大家有點心事各懷,所以吃得很不在狀態。曉慧和寶玉之后去了瑪吉阿米,艷遇之都啊!哈哈!寶玉接下來的行程是青藏線出,去上海。贈名的計劃行程是去敦煌,再去西安,再去上海。我的行程是川藏線回上海。貼子很快就尋到了。 接下來的一天在八角街閑蕩,買飾品,攤子上的東西太爛,在羊八井買過兩把藏刀,還到75元兩把,其中一把讓我愛不釋手,這些藏刀都是批量生產的,價格也是胡開一氣,贈名后來買了一把相同的才25元。在八角街進了一家工藝品店,東西不錯也不貴,掛件都是5元一個,于是回來后準備送人的禮物都在這家店里解決了。買了一堆。 寶玉和贈名也在不停得購物,于是三人碰面時都樂陶陶的。晚上在對面的川菜館喝到微醺,還覺得不太過癮,買了酒回宿舍,如果不是因為第二天一早七點我要出發,估計三個人會喝到一醉方休。 第二日,他們兩人送我上林芝的班車,車門一關,說實在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一.突如其來的高原反應,又神秘消失 tips:乘西藏客運的車從格爾木到拉薩票面是220元,我買了180元,到了車上才知買的是最貴的,一般都130元150元,還有個婦女買了80元,沒臥鋪位了要等中途有人下了才有。80元!什么概念,從上海東邊打的到西邊嘛!如果要準點發車的話,請乘上午的車,下午的車都是增開的,而且超載。車上有的人從中午12點多等到下午6點多才開,簡直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正常的國營長途車,和夜行的私營車一樣呢! (接上回) 三點左右到的格爾木,一聽要去拉薩,就有很多人圍過來,然后急急的把我載到了西藏客運站。和s,和我的第一群驢友匆匆連中飯也沒吃,話也來不及說上兩句就地分別了。 就這樣,在又累又餓什么卻也吃不下的狀況下上了這輛臟臭不堪,腳無法伸直,人無法放平的臥鋪車,在無法呼吸的腳臭味中,體會到為什么別人說乘青藏線的長途車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總算,這輛發車時間不定的讓人惱火的長途車開了,轉來轉去慢慢悠悠舍不得似的離開格爾木,開出城區了,哦,總算,踏上征途了!看一眼窗外,不知是不是昆侖山這一片,陰雨的沉暮時分,云霧繚繞綿綿的山之間,遠處某片天空又亮白得不同尋常,天光還可見的時候,依稀記得外面是一片荒漠而且怪異,絲毫不象在地球上的景致。 那是最后記得也是唯一記得青藏線上的景致,因為馬上就進入了高原反應。 現在回想那車上的23個小時,走道上都躺滿人的車廂里,自己只有茍延殘喘的份,連轉動眼珠的力氣都沒有。五道梁,沱沱河,昆侖山口,唐古拉山口,這些夢中的地點,仍然只是我夢中聽到的站名,頭暈,頭痛,乏力,發燒,嘔吐,致使一路癱瘓到拉薩,青藏線的蒼涼無緣一識。 第二日可能在當雄上來了兩男一女看上去比較干凈的旅行者,因為自己一直有點發燒的樣子,問他們要了藥,吃了再躺下,外面已經是西藏境內,陽光燦爛。 下午六點,終于,站在了拉薩的土地上,真是奇怪,一下車,高原反應一下子神秘消失,迅速的就在“滴答”兩聲中,是吃了藥的原因嗎? 折起睡袋,整理背包,環顧四周,咦,剩下我一人了,三個旅游者推著輛自行車說去吉日,先走吧,我要慢慢的來。到了拉薩,一切都不用急了,下午的陽光如此燦爛,要在這高原的陽光里慢慢的來。 打車到八朗學,途經布達拉宮,沒看出感覺。拉薩是一座城市,一座你第一眼看到和內地城市沒什么區別的城市,看到布達拉宮可以把它等同于看到天安門,前面還都有個廣場呢! 二.心是一朵高空的云 (9月14日當天筆記,讀起來可能有點脫節) 離開上海都有一個星期了。 可是此刻,布達拉宮就在咫尺,倚著雄偉的它,天很藍,但并非想象中的藍;白云朵朵,卻并不低到提手可摘,依舊很遠很高;心情,并不如一朵高原的云那樣散淡安靜,反而象高原的蒼蠅,呆呆的懸浮在空氣中,東飛飛,西飛飛,找不到北。 布宮后面公園的綠色池塘里,許多游弋著的鵝,一墻之外市聲入耳,如果不配上布宮這金與赭紅相嵌的神圣廟宇,那只是晴朗天氣下許多城市司空見慣的一景。 布宮,你的美,神圣,你迫人的氣勢,只想遠遠的看著你,帶著崇敬和贊賞的心情。晚上八點,你面前大路上桔色街燈耀眼的亮起,而你,漸隱在夜幕中。 香煙裊裊,陽光灑在身上刺痛,一點點溫暖身心,這是拉薩,這種陽光感覺讓人記憶深刻。 怎么出來七天了,還是離珠峰和納木錯那么遙遠,對于鐘情的雪山和海子,我心急如焚的得了憂郁癥,拉薩,象一座困城。 三.拉薩城里無盡的閑蕩 我到拉薩的第一天,s和攝影組他們狂趕900公里到那曲,高原反應中。 我在拉薩的第二天,他們在四千多米的那曲休整一天,俞斐發燒。 我在拉薩的第三天,他們到雁石坪,想尋車去長江源,未果。 我在拉薩的第四天,他們早晨發消息給我當雄見一起去納木錯,不多久又發消息過來直接到拉薩,俞斐肺水腫,高燒不退。 之所以這么寫,是因為相比于他們的行程,我一人在拉薩這座曾經的想象之城里閑蕩得如此模糊,說不出干了些什么,何時何日也不記得,只是在陽光下浪費著時間。如果現在努力想想,去看了布宮,且看出些感覺來了,沒有進去,因為對廟宇沒點兒興趣。大昭寺上了金頂,一個大好陽光天,滿眼是高飽和度的美麗色彩。八角街去了,從來沒有正確走出來過,迷路得一點方向感也沒有。當手中沒有捏著地圖,我只是個毫無直感的路盲。小昭寺也去過,瑪吉阿米花了個下午去象征性坐了坐,只是忘了去看它別具特色的廁所。住在八朗學的四人間里,住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女孩在那,她叫東東,東東特別喜歡看電視,可以坐在床上看電視一直看到深夜,每個人浪費時間的方式各不一樣,后來認識的曉慧,她在八朗學就整天坐在三樓曬太陽,看書,聊天,連八角街竟也沒去一次,我呢,每天必要到外面去走走,莫名其妙云游一番再回來,現在想想這種形式其實表明我內心里是想認真的旅游當地,認真的去認識拉薩,但是收獲不多。東東過了兩天就去珠峰了,四人間里換了個同是廣州過來的東東的同伴,剛從珠峰回來,竟也是一個電視狂。有一天下午我早早云游歸來,女孩依舊以我出去時候見到的姿勢看著電視,于是我坐在床沿和她聊天,一邊看電視里放著的國產連續劇,沒想到看得我感動得眼淚直流,不停得擦紙巾,哭笑不得的對女孩說:咦,我怎么搞的?怎么越來越容易感動了。這件事記得非常清晰呢。 在閑游的時候,順便打聽包車去珠峰的事,吉日,東措,八朗三個旅館的告示牌天天看,也并沒看到特別中意的帖子。于是在路上開始向吉普司機們詢價,一個傍晚,北京路上停著許多豐田,但是都沒見到有司機在車里,然后就見到了一輛白色的舊舊的豐田,有婦女和她孩子在里面,我說我想包車,婦女很熱情的說他丈夫正在超市,一會兒出來,這輛車比不上4500,我有些擔憂,婦女說,車和司機今天剛從阿里回來呢。一會兒,司機出來了,很利索的談妥了價格,珠峰五天3000元。于是,我認識了我們未來的司機:旦增師傅。 一次在路上還遇上長途車上給我藥的的兩位旅行者,旅行者沒事總在北京路上晃來晃去,遇上的機會很多,我照例是迎面而不認識,這方面記憶力特別差。是他們和我打招呼時,我才想起來了,忙不迭得感謝他們的神丹妙藥,“是什么藥呢,這么神!”我問。“就是感冒藥了。”他們說。站著聊會兒天,問他們一起去珠峰吧,車也找好了。男子說不行,他還有高原反應,聊天中得知他們本來是自行車從格爾木進藏的,沒想到一騎到西大灘就不行了,于是一路搭了車過來。到了現在,高原反應還沒下去。原來還真有人準備自行車進藏呢! 我把我的貼子在各旅館貼好,尋思著如果征得的同伴都沒去過納木措,可以再加上納木措的行程。 那個時候,在吉日,我遇到了剛剛到達拉薩的s和攝影組。頓時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畢竟一個人過了四天,總算看到認識的人了,比起他們的舟車勞累的疲倦,我自覺有點神色飛揚。好心情總能感染人。于是,一起住到了八郎學,s和我一間,攝影組一間,且是對門。 四.第二群驢 第一個見到的是曾偉,他正躉著眉在看我的帖子,成都人,剛從成都飛到這里,想盡早去珠峰。我說那會有高原反應哦,他說不會,在稻城他沒有反應。原來是個有高原旅行經驗的驢。七天之后,他給人的印象依舊是嚴肅,不茍言笑,行事沉穩,不主動發表意見,保持著某種距離。一個不錯的驢伴,安靜在這喧囂的世界里是一種美德。 第二個是寶玉,他說他叫“代寶玉”,曾有人問:是網名吧?這可是他的真名,記得后來和民國mm說起寶玉來,我們兩個就笑成一團,以至寶玉很尷尬得問:有這么好笑么?“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弟弟嗎,他叫什么?”我問。“代寶石”,答曰。于是又引起我們一陣狂笑。寶玉是個吉林帥小伙,當我和曾偉去向他確認行程時,他表示一切由你們全權安排的意向,眸子里盡是熱忱而且純真的光。 然后房里來了個非常瘦弱清秀的女孩,她就是民國mm曉慧,民國mm是后來遇上的驢哥驢嫂給她取的。臺灣人老是說民國多少年的。所以給了她這封號。初一見她,曉慧的氣質我是太熟悉太清楚太了解了。因為不但我身邊曾有朋友和她特別相似,就連我自己,和她也有非常相同的地方。事實上交往之后證明除了有點水瓶座常人無法把握的奇怪思維外,曉慧也的確是我熟悉的那樣一種人,當時立即生出一種親切感來,力邀她加入。 贈名和曉慧同是臺灣人,之前不停的打我手機絮絮叨叨的討論我帖子上行程的問題,電話里對他有點厭煩,何況我素來最恨臺灣人了。但是見了面卻少了很多偏見,(可能我恨的是臺商),他和曉慧本不認識,都到成都來找同一個朋友,結果朋友改了行程,所以他們就結伴行了。贈名給我的感覺是很有點“粘”,但是要是問他什么,他都是“同意”,“好的”,又顯得再隨和也沒有了。 五. 師傅和豐田62 旦增師傅,藏人,漢語方面有那么一點交流不暢,三十多年駕齡,阿里去過無數次,而且不象西藏有些司機專做旅游生意。見到他純樸氣質的老婆孩子再見到純樸氣質的他,只是隨意性的,直感不錯,對于他那輛今年準備報廢的豐田車當時也心生猶豫,只是我不懂車,既然阿里才回來那我就認定它了。這輛舊車還真的走得健健康康,一丁點麻煩也沒惹,不過上珠峰時聽師傅說車哪個部件有點問題,但是憑他的技術我們一點都沒覺察。 師傅是個不愛多話,但總保持著祥和笑容的人,加上我們同行五人也是多少屬于溫和安靜類型的,車廂里一度維持著那種略嫌寂寞的空氣,在這種空氣里我們各自聽著音樂,看著車窗外的天廣地闊,偶爾笑談幾句,偶爾下車拍照。這真的是我最喜歡的一種空氣,我熟悉的那種旅途感覺總算又回來了,在徹底的放松中充滿著對未知旅途的無限憧憬。 直到在定日遇上搭車的驢哥驢嫂,給這個車廂帶來了一股活力,我們每個人話都多起來了,師傅也笑得更暢快了。師傅有時和我們一起吃飯有時獨自去吃藏餐,他說他還是習慣吃藏餐,因為經常在西藏跑,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他熟悉的藏餐館,觀察下來每個他熟悉的藏餐館里都有堪稱美貌的老板娘或者老板娘的女兒和他交情不錯,師傅總是吃得紅光滿面,笑咪咪地出來。以至我們都忍不住要嘲笑一句:老板娘長得真漂亮啊!熟悉之后,我們也總是師傅長師傅短的,一有什么事就要找師傅,覺得象演“西游記”一樣!也是在熟悉之后,才發覺師傅推薦的餐館和旅館總是價廉物美,比如拉孜住的農民旅館,在江孜吃的一頓中飯,偶爾因為某些原因我們準備找別家的話,他也毫不在意仍舊笑咪咪的隨便我們。 六.踏上行程,水草豐美牛羊肥 tips:五人,七天,包車費3600元。豐田62 d1,7:30出發,拉薩—日喀則(中飯)--拉孜 d2,拉孜­---定日(中飯)--珠峰大本營(晚八點多到,天還亮著。25元/人住宿) d3,珠峰待了一天,晚五點左右下撤,晚十一點左右到定日,中秋的月亮啊,真亮! d4,定日—江孜(中飯)--日喀則,入住汽車站附近的賓館,特不錯,住上賓館了。好象回到現代社會的感覺。25元/人的住宿標準,洗澡去街上淋浴房5元/人 d5,上午扎布倫布寺,中午發車,日喀則—羊卓雍湖---拉薩(晚九點) d6,拉薩—當雄(中飯)----納木措(40元/人門票,20元/人住宿,) d7,11:00發車回拉薩 (一轉眼西藏竟然已經成為八個月前的事了,坐在憋悶的辦公室里,是多么想呼吸一下高原上的空氣,是多么的懷念曾經身處在天地空曠之中。) 那天早晨八點左右我們開始啟程,坐在車里,又有一種總算出發了的感覺。拉薩河在早晨顯得特別的動人,晨曦,輕霧,河邊的道路兩排行道樹,我們就在早晨的柔光里穿行。幾度想停下拍照,也終究沒好意思提,走過路過記住就行了,但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什么了。 去日喀則走的是新路,西藏給我的感覺并非人們想象中的那么窮,那么落后,單看那路修得這么好,路邊肥牛肥羊成群成片,內陸山村很少有此景象。看上去西藏富有著呢,只是財富分配的方式我們不清楚而已。中午吃了飯后就趕去拉孜。七點左右到達。天陰冷起來,開始下雨。入住拉孜家民旅館,很有藏家風情的旅館,檐下長桌前坐了不少藏人,看上去與師傅熟識,他們喝著酥油茶,談笑風生。我們住了間五人間,簡陋,也談笑風生了一番,之后便甜甜地入睡了。非常懷念那個晚上的合諧美好的氣氛。 拉孜在修路,第二日去定日的路十分難走而且漫長,好象在連綿不斷的山里走也走不出去。海拔開始升到5000以上,贈名開始高原反應,從那之后,他開始坐司機邊上的特座了,人也萎萎了,還好沒什么大癥狀。途中曉慧給藏族孩子拍照,給孩子糖吃,孩子卻問我們要鉛筆,那時我們誰也沒有準備,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他沒有筆,只有糖。那時我都有種愧疚之情,覺得竟然連這個要求都滿足不了他。 到了定日吃中飯,菜價越來越貴,但也并非貴到離譜,西紅柿炒蛋18元這個標準。餐館前聚集了一堆叫嚷著“money,money”的孩子。寶玉買了很多筆,可見途中要筆的那個孩子當時的確都感動了我們每個人。我們臨上車前給定日的孩子分筆,寶玉差點被擠得進不了車,那些孩子很調皮,很淘氣,也很無賴。筆是瘋搶一空,我們的車也總算上路了,但是心情卻是復雜,覺得全然不是一回事,感動總是在某個特定的剎那,自我感動了一把,才發現現實其實有很多種。 不多時,到了珠峰收費處。在那里遇上了一身戶外裝束的驢哥驢嫂,兩人乘長途車乘到此地再也找不到車進珠峰了,因為過這里的越野車幾乎都是一路包車上來的。沒有多余的空位。于是把大家的包扎到車頂,車廂的最后放上師傅準備的軟墊。我們成了七個人了。 七.漆黑的珠峰 “世上沒有天堂,有的我們都已失去。。。” 珠峰,那么遙遠的地方,我們終于離它越來越近,峰回路轉,潔白的雪峰突然展現在眼前的藍天中,同伴們興奮的下了車,拍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但是不知為什么,我心里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以為自己會再次被雪山震憾,會情不自禁的歡呼,定格,會一剎那忘記所有。。。事實是,我只是條件反射性的歡呼兩聲后就在思索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總在想著梅里雪山,懷念著它曾經給我帶來的美的震憾,簡直就象不可救藥的緬懷著舊日戀人一樣。珠峰那天我們看到時實在不美,山腰以下都在云層中,我們只看到二分之一的珠峰,象個白色的小山包,天色也在一小時內迅速變暗。那時想,第二日可以一整天看看珠峰,可是第二日是陰天,下午還刮大風,飄起了雪。 要說激動的話,是在回上海后在攝影組的觀片會時小小激動了一把,他們片子里的珠峰就和畫冊上的無異,無云的藍天,珠峰展示出整個山體,山尖一抹淡紅,真夠美的!問他們看到珠峰激動嗎?“當然激動啦!”他們說,“但第二天看了一整天也不覺得激動了。”哇噻,看了一整天的珠峰哦!讓我羨慕死了。 珠峰晚上探照燈似的月亮卻是我第一次見識,本來打算體驗一下在世界之巔仰望滿天繁星那種感覺的,不過中秋前一晚是看月亮的時候不是看星星的時候。(多謝俞斐借我的專業羽絨服,沒有這件衣服我非凍死不可。)月亮比起平地上看起來并不顯得特別的大,但是亮度卻增加了五倍,亮得幾乎讓人無法“舉頭望明月”了。 世界之巔的晚上很純凈。隔壁帳里傳來老外們的歡歌笑語。 第二日一早,曾偉和寶玉就去冰塔林了,規定是所有的游客只能到達大本營,再向前走就需要登山證了。要去,可以,交錢嘛,談的結果是一人250元,贈名說他也想去,三個人進去可以便宜點嗎?對方說,三個人,每人300元。所以后來還是兩個人去了,向導是我們這個帳蓬的主人。 現在我要講珠峰漆黑的一面了,圣地,圣女峰(臺灣人對珠峰的稱謂),它不配。 一, 以前包車可以直接開到大本營,現在只能開到某個地方,然后你得換環保車進去,來回80元,你要說這真是環保車也算了,或者說除了環保車可以進去外其他車一概不讓進也算了,可是這輛車身印著“中國電信”的環保車根本不環保,還不是用的汽油嘛,一路上我們還是看到其它汽車來往,所以屬于明著說瞎話。環保車到了絨布寺又到頭了,上大本營,乘馬車,60元來回,這些馬車,是下面一個村子給包下了,那個負責收錢的就是他們的村長。真是一條不錯的致富途徑!第二日下去時間晚了點還找不到馬車,在大本營那找到一輛豐田車,司機很好,沒收很多就把我們送到絨布寺,讓我們提前下車,說要是讓馬夫看到的話,會被挨揍的,這條道被他們壟斷了。除了405元的進珠峰車輪費加上每人65元的門票之外,每個人又多加了140元的額外支出。如果包車以五人算,我們從定日起為了上珠峰單這些費用就給繳上每人300元左右。搶錢啊! 二, 大本營現在通中國移動的信號了,還有個郵局,價格是一個郵戳15元,加明信片是21元,加首日封是46元。郵政局只有一個人,一張床,一張桌,每天何時營業隨他高興,態度惡劣! 三, 以前聽說大本營只有個軍用帳蓬,里面睡不下只能自己扎營在外邊。現在上面藏民的帳蓬多如牛毛,還沒決定住哪一家呢,你的大包已經被藏民背到他家里去了。說得如何如何好,但是后來結賬時費用又多了幾項,千萬不要住我們住過的那一家,就是當你面對郵局站著時,你左手邊的第一家,名字忘了,估計每家都差不多,但我們住的這家的確很差,走的時候一直在吵架,曾偉和寶玉回來后,他們的向導,也就是這家的主人要他們再給他小費,反問他當時在管理處交錢時不是說全包括了么?他便拍桌子耍賴,而且聽說這個向導走到一半就要小費,否則不帶了,好說歹說后總算走了,卻帶他們去了一個又遠又不壯觀的冰塔林,否則也不會這么晚回來,回來后我們要走,他一定要我們再付一天房費,簡直是地頭蛇。 四, 珠峰再圣潔,也無法讓它底下的這些利欲薰心的藏民變得潔白。大本營搭帳蓬的這些藏民相互都很熟悉,東西放著要是沒人看著根本就不安全,不管是什么,都要問你討,連野外的炊具也要你們留下給他們,手機更是毫無顧忌的問你討來打電話,這還不算,還要問你討手機,讓你送給他們,所以奉勸各位去的話最好把自己搞得比藏民還窮,手機沒有,相機也沒有,吃兩片干面包就可以了,衣服也不要穿得一看就象上千元買來的那樣,讓這些藏民看到你沒想法。 所以,我覺得珠峰是墨墨黑的一片,雖然說的是事實,但這么說藏民還是有失寬容,不覺得問題在他們,因為受到沖擊的是他們,旅游者越來越多,從早期友好的如看待天外來客的態度到一次一次的熟悉后產生的獲取心,憑什么我們這些吃用不愁的城市人要一批批的侵入到他們的家園,使他們原本的生活失衡。潛移默化的讓他們的想法改變,難道信仰就能克服人性?問題不在被商業環境下重塑的他們,而在于旅游當局,在于當地這些機構,在于這些有著權利開出環保車的機構,是他們要努力將這世界上絕一無二的地方變成一棵能搖下金子的搖錢樹。 八.羊湖 珠峰下來后,晚上到達定日,中秋晚上,我們住在一溜平房里,廁所在室外,爬木梯到上面平臺,在西藏,還真習慣在野外用廁了,有廁所的地方大多又臭又臟,還不如野外來得清新,哈哈!第二日原路返回到日喀則,住在汽車站邊上的賓館里,很好的賓館又不貴。再接下來的一天上午去了扎什倫布寺。拿著驢嫂導游證,可以少一人票,可是曾偉,寶玉,贈名從一處岔口走了進去想混進去,我和曉慧到了大門口,想先進去一個再想法把導游證弄出去或者一個先進去出來后再換另一個,但結果我在里面心神不定的轉了一會兒出來后誰也不見了,聯通在西藏除了拉薩外都沒信號,于是回賓館了。中午再見到他們后,他們誰都沒混進去。中午從日喀則出發駛向羊湖。 一路上沿著藍藍的年楚河行駛,天很熱,陽光很烈,我穿著短袖,一心盼望著羊湖,怎么還沒到。終于,首先看到一池碧水,羊湖水電站,很瑰麗的色彩,是一種碧綠中鑲有一點天藍色,拍完照后繼續向前,終于那曲折蜿蜒的羊湖也隨之出現了,驢哥驢嫂在說羊湖比不上納木措。“納木措漂亮多了!”他們說。那時我們五人都還沒去過納木措沒法比較。但是現在比較起來的話,羊卓雍措的美和納木措的美是完全兩個概念。羊湖是碧綠的,納木措是蔚藍的;羊湖是逶迤而行的,納木措是浩瀚遼闊的。羊湖給人的感覺是絕對的寧靜,空谷幽蘭一樣,藍的天,白的云,褐色的山,碧綠的湖水。 羊湖那邊的路修得不可思議的好而且漂亮,順著山勢平坦的柏油路,中間有黃色分隔線,邊上有紅條紋的一塊塊護欄柱。到達羊湖是傍晚夕陽最柔和的時刻,真是一個很夢幻的地方哦! 和羊湖告別后,天也開始暗了下來,曲水大橋又封了,所以走貢嘎機場去拉薩的路,遠了一點,晚上九點左右到了拉薩,八郎學沒床位了,所以住到東措的大房間。 之后便去八郎學還俞斐羽絨服,順便和攝影組聊聊五天的珠峰之行。我問他們我的同伴s去哪里了?我是想讓她第二日一起去納木措的。老大說,s?她回上海了。后來給s打電話時她說實在受不了旅途勞累,她飛機拉薩飛成都,成都飛上海回來了。那時自己心里隱隱的覺得對于第一次自助長途游的她來說,對這樣的旅游,這樣的行程,再遇上象我這樣的同伴想必是失望至極。在拉薩這個旅游城市,你可以隨時跳上一輛車走,告示板上每天有這么多貼子,你可以每天看到新鮮而不同的風景,你隨意打個招呼就可以認識一群朋友,即使哪里也不去,坐在有陽光的地方曬太陽發呆放松心情忘記一切也是個正確途徑,也許以我們的想法,s這么哪里都不去就返回上海真是不可思議,但是在并無多少旅游經驗的s的心里,可能更多覺得的是被孤伶伶的拋在了全然陌生的地方,根本無法投入到旅行之中。 攝影組也是多少讓我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俞斐屬于心理素質極好的那種,肺水腫了,照s的話說,那是高原反應的最高境界了!她依然充滿著不可思議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病好了后要去阿里。在拉薩休養五天,老大和范昀也跟著哪里也不去,無法理解為什么一定要將四個人作為綁在一條線上的蚱蜢。 回上海后曾經問過他們,作為此次要去的長江源,冰塔林,阿里,結果都沒去成,難道不覺得遺憾嗎?“沒什么可遺憾的,又不是以后去不成了。”他們這么回答。這種淡定的態度我是無法擁有的。如果自己決定去哪里,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到達的,除非條件實在不允許,而且,總覺得人生什么都是一次,西藏也只有一次。 有時覺得一個人真好,既不影響別人,也不受別人的影響,自由自在,沒有牽絆的生活,沒有重力的心情! 九.驢哥驢嫂 在東措登記時,驢哥在問前臺的姑娘:我們可不可以要一張床啊?姑娘有點詫異的樣子,和他說:這個床很小的,睡不下兩個人的。于是驢哥驢嫂就要了兩個床位,東措的那間大房間里面是上下鋪,共有三十多個床位。第二日起床,仍然看到驢哥驢嫂擠在一張床上,三十人的房間,他們照樣可以恩愛如此,一路上也聽多了兩人“老公”,“老婆”的甜膩稱謂,我曾以非常熱誠的態度對他們說:“你們真是非常恩愛啊,結婚九年了,還象新婚九個月一樣。” 我知道曉慧是非常羨慕驢哥驢嫂的。他們的那種愛情是曉慧心中的理想愛情吧。 珠峰回程一路,驢哥驢嫂不停的在講政治,因為曉慧和贈名是臺灣人,而且首次來中國,可能覺得必須對他們進行思想教育。難以想象來程時我們五人那讓我懷念的安靜清遠的氣氛如今在回程時充滿了“毛澤東”“共產黨”這些詞語。驢哥把毛澤東再次捧為神,如此崇拜毛澤東的人在我生活中還沒出現過,驢哥為黨的領導唱了所有的贊詞,曉慧和贈名站在臺灣人的立場上在作無甚效果的述說,我在竭力反駁驢哥,寶玉在隨風倒。 “他如果是神,那么文化大革命就不會有這么多人受到迫害,難道你就可以抹去這個事實,難道你家那時過得很好嗎?”我說。 “我家沒有受到影響,過得很好。”驢哥說。 “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我說。 我然后真的就不說了,看見曾偉,大概是這車里唯一一個頭腦正常的人,他自始至終沒發表一句言論,只是安靜沉默的坐在車窗邊,看看外面的風景,置身度外。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多么愚蠢,這氣氛是多么的可笑,我們在西藏,車窗外是多么讓人心馳神往的風景,如果聽著音樂,那是多么讓人渾然忘我的享受!什么話不能談,偏要在兩個臺灣人面前談什么大陸的狗屁政治!md,懂不懂旅游啊? 當然,驢哥驢嫂對我的印象也不佳,回定日時曉慧與我說,你們在談什么,驢哥他們的表情很奇怪哦。我說在談包車的價格嘛。曉慧說,在臺灣這樣的搭車是不用錢的。贈名也說是這樣的。于是我問曾偉寶玉師傅要不要讓他們承擔一部分車費,這個,當然是要收一點的么。他們這么說。我想畢竟五天的行程,有三天半是在一起的呀。這就不是搭一程的概念了。而且也不可能老是讓他們坐后面的加座,已經又回到定日了,如果不愿意的話,也可以長途車回拉薩的。包車的價是全透明的,一份給我們,一份給師傅,自認為對他們而言是完全公平的費用,那時想著驢哥驢嫂也是河南洛陽玩戶外的人,出外aa是很正常的。所以表情奇怪也沒注意。他們說要考慮一下第二日才能決定。經曉慧這么一說,第二日我便與他們說,如果是覺得貴的話也無所謂,你們覺得如何合適就可以了。自己也覺得出外旅行,錢不是最主要的。如果他們說想免費帶他們到拉薩,我們自然也會毫不猶豫地說一聲“走吧”。驢嫂說,比起長途車,當然是貴了,但是時間上還是包車來得合適,就按照昨日你說的吧。想必他們會認為我畢竟是個精明的上海姑娘,呵呵! 十.納木措 去納木措的路已經修成坦途一條了。聽說以后也要象珠峰一樣環保車進去,我們去時門票40元,半年后的現在聽說漲到50元,再過不了幾月就會漲到80元。感謝上帝,我總算在西藏成為旅游特區之前到達。從西藏回來,對國內的旅游地的未來和發展持徹底悲觀態度。這也是我為什么去過的地方不再去第二次的最重要的原由。 看著納木措色彩漂亮的照片,就會浮現出那一片藍,深藍,地球表面上一顆最深情的眼淚。啊呀,這么說真夠肉麻的!納木措和眼淚無關,它那么浩瀚,讓人心曠神怡。 我們五人在東措睡了一晚后,又開撥了,值得表揚的是曉慧和贈名,這兩位79,80的年輕臺胞首次來大陸晃悠,而且直沖西部,飽覽我們祖國的大好河山兩個月,竟然就背了一個雙肩書包,容量也就30l,衣服也穿得極其普通,普通的旅游鞋,普通的牛仔褲,普通的汗衫,夾克,羽絨服。這么就來西藏了,強啊!贈名說,不是說背包族么,我以為這樣就是背包族了。哈哈! 到了當雄吃中飯,青藏鐵路建得差不多了,鐵軌一路鋪來,美極了!一路上也看到透著秋意的金黃樹葉。那時也想,要不回程也還是青藏線回吧,在神智清醒的時候補看一下我的茫茫青藏線。 到達一個埡口,在那里看得到納木措,那時天已經陰下來了,飄起了雨,憂心忡忡看著遠處那片湖水,不知道這次是否可以見識到它的美。 開到扎西半島,藏家帳蓬無數,已經不是《藏地牛皮書》里所說的年代了—只有8頂。 下到湖邊,總體來說,這里的藏民和氣氛比在珠峰要好多了。雖然也有惡劣的藏民,拉扯著曉慧的衣袖要她付錢,因為曉慧拍了一塊湖邊的瑪尼石,有個牽馬的藏民說這石頭是他的。所以拍了我的要付錢。我們憑著人多狠了他幾句,他只能無奈的走了。 很興奮的環島獨自走了一圈。天空時刻變幻,看上去接著就有暴風雨的樣子。翻滾的云,漸漸成了壓至頭頂的大片烏云。納木措在這樣的天氣下湖水是綠的,跟著天空的色彩變幻。花了不少時間走完回來,開始下起了冰雹。曉慧生起病來,在珠峰回來的路上她的旅游鞋被她一腳踩進牛糞,之后,她就開始赤腳穿起了涼鞋。在納木措寒冷的湖邊,被凍著了。躺在帳蓬的床上渾身發冷,發燒,吐。她戴著絨線帽,蜷縮在好幾層被子里瑟瑟然,吃不下東西,只能這么休息著,睡著。讓人有些擔心,尤其從我們寶玉小伙的目光里看到一片憐惜。那時寶玉小伙已經對曉慧mm情愫暗生了! 晚上贈名和我在隔壁吃東西,實在是沒什么可以吃的,我要了面,贈名要了酸奶,酸得牙齒都要掉下來的酸奶。一會兒,寶玉來了。三個人聊起天來。再一會兒,攝影組也過來了。于是聊得興致盎然。 第二日,天氣晴好,藍天之下是一溜白云,白云下面就是念青唐古拉雪山,雪山哎!一溜低緩起伏的雪山,納木措在起潮,在上午暖暖的陽光下它湖水的色彩是飽和度極高的藍。曾偉一個人不知又去了哪里,曉慧依然在睡覺。寶玉贈名和我三人爬到了山坡頂上,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拍照片,玩得有點瘋,回到帳蓬已經中午十一點左右了。 十一。鳥獸散 回到拉薩,再過一周就是十一了,沿街停放著的全是越野車。北京路上的旅行者增加了一倍,一切開始升溫。聞名遐邇的旅游圣地一臨近黃金周就變成了人影晃動的不夜城。我們住到了八朗學的五人間。這是最后一晚在一起了。曾偉第二日一早飛機回成都,曉慧第二日一早和驢哥驢嫂川藏線出藏去稻城,之后再云南中甸麗江。玩得可真夠爽的!但是晚上吃飯大家有點心事各懷,所以吃得很不在狀態。曉慧和寶玉之后去了瑪吉阿米,艷遇之都啊!哈哈!寶玉接下來的行程是青藏線出,去上海。贈名的計劃行程是去敦煌,再去西安,再去上海。我的行程是川藏線回上海。貼子很快就尋到了。 接下來的一天在八角街閑蕩,買飾品,攤子上的東西太爛,在羊八井買過兩把藏刀,還到75元兩把,其中一把讓我愛不釋手,這些藏刀都是批量生產的,價格也是胡開一氣,贈名后來買了一把相同的才25元。在八角街進了一家工藝品店,東西不錯也不貴,掛件都是5元一個,于是回來后準備送人的禮物都在這家店里解決了。買了一堆。 寶玉和贈名也在不停得購物,于是三人碰面時都樂陶陶的。晚上在對面的川菜館喝到微醺,還覺得不太過癮,買了酒回宿舍,如果不是因為第二天一早七點我要出發,估計三個人會喝到一醉方休。 第二日,他們兩人送我上林芝的班車,車門一關,說實在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關鍵字: 臺灣人 大本營 攝影組 日喀則 長途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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