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陽光穿窗而來(騰沖)
云南流水賬之騰沖--聽,陽光穿窗而來
騰沖位于滇西邊陲,西部與緬甸毗鄰,歷史上曾是古西南絲綢之路的要沖。騰沖是著名的僑鄉、文化之邦和著名的翡翠集散地,也是省級歷史文化名城。騰沖在西漢時稱滇越,東漢屬永昌郡,唐設羈靡州,南詔時設騰沖府。由于地理位置重要,歷代都派重兵駐守,明代還建造了石頭城,稱之為“極邊第一城”。
騰沖的第二天,一早,躺在酒店的床上。
一束狹長的光束透過窗簾進入了屋內,屋內漸漸亮了起來。這光將空氣中飄逸的塵土微粒照亮,傾斜在屋中,神秘至極,猶如天梯……
我就這么看著,不忍拉開窗簾,天透亮,直至光束消融。
騰沖,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一個詞。于是,就有了漸漸疲憊的10余小時的從昆明至騰沖的車程。
北海濕地
對濕地,我有著一種別樣的感覺。在男性詩人的眼中,濕地是“雌性”的,在女性評論家的眼中,濕地是“溫床”,在我的語言中,濕地已以一種母性形象出現。也許,這就是濕地本該有的“形象”。
人們把濕地稱為“生命的搖籃”、“地球之腎”和“鳥類的樂園”。有資料說,“濕地與森林、海洋并稱為全球三大生態系統。濕地不僅具有保持水源、凈化水質、蓄洪防旱、調節氣候和保護海岸等巨大的生態功能,也是生物多樣性的富集地區,是世界上最具活力的生態系統,保護了許多珍稀瀕危野生動植物種。濕地所具有的景觀和文化價值也為世界文明的延續和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健康的濕地生態系統,是國家生態安全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和實現經濟與社會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基礎。”這于我來說,似乎太專業了一些,但她的那種包容和溫潤,是否就是一種母性的體現呢?據說,北海濕地是云南最大的火山堰塞湖,是云南省惟一的國家濕地保護區。
我的1月濕地之行,由一對美麗的母女相陪。慧蘭大姐和她的可愛的女兒珊珊。一直在昆明讀書的珊珊,不久前中專畢業了,在家等著就業的消息。慧蘭大姐開著車,在剛剛還是陽光普照轉而又是連綿小雨的天氣里,去北海濕地,因為我和珊珊堅持說,這種天去濕地,人少。
在明凈的水面波光粼粼,大片的草地一直蔓延到山腳下。這大片的草地其實是漂浮在水面上的,由各種水草的根須經過千萬年的生死串結而成,厚度大約在1米,被稱為“草排”或“海排”。珊珊說,我們不走正門,跟著住在附近的居民從田埂上進“草海”,這樣可以省不少錢。換上高幫雨鞋,我們一路踉踉蹌蹌地走向草海,珊珊最終還是“腳陷泥地”,這就是為了省錢而付出的代價。
太靜、太美,鳥不鳴,云不走,仿佛時光沉滯,只有我們的小船在移動。坐船來到一塊已開辟為活動區的草排邊,試探著踏上這貌不驚人的草排——驚呼聲中,只覺得草排在晃動,人在往下陷,湖水從周圍涌過來,從草叢中冒上來,不一會兒,站立之處便下落為坑,積水為潭了。興奮的我,不用船家的攙扶,一路“狂奔”,突然一腿下沉,與草底的湖水“肌膚相親”。儀態頓失的我,待提起灌滿了水的雨鞋時,卻大笑起來,惹得矜持的船家也和我們一起大笑。
我們就在這船上和岸上(草岸)游著,水草、被遺棄的漁網及里面的三條小魚、還有隱在草排上釣魚的男人,全都成了我們感興趣的對象。時間一直在走,船家在我們的額外付出后,也一直開心地陪著我們給我們講濕地的故事。她說,原來的濕地有現在的兩個大,后來被填海種地毀掉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4、5月的草海最美,開滿了紫色的鳶尾花,還有很多鳥,8月則開滿白色的野花,如仙境一般美麗。現在季節不對。為了環保及安全,草海里分片對游人開放,可以在指定的水草上行走,其他地方還有竹片搭建的棧道可供游客穿行于草地上,游客也可劃船。
關鍵字: 云南省 北海濕地 堰塞湖 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