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天池山游記
2006年4月22日,新安山鷹戶外一行7人,自宜陽縣穆冊鄉花果山北側山口處入山,開始了自花果山至天池山的探索穿越。上午10時許,從山腳處下車,往山上攀登。舉目仰望,遠處的山體巍然屹立,層巒疊嶂,灰褐色中隱隱約約透出一絲冷峻和神秘。寬寬的山間道路崎嶇不平,兩旁密集的林木和叢生的灌木競相向我們展現著一派耀眼的新綠。紅黃色泥土的山間道路帶著些許被雨水浸潤后的潮濕,有點粘腳。大約行進了2華里,路面開始夾雜了碎石沙粒,腳下也輕捷了許多。陽光傾瀉下來,一陣急步行走后,就感受到了暮春的驕陽。口有點渴了,面頰上布滿了汗珠。7人中,有3名是初次出行,慕容剛游興高漲,步履矯健。初次相識的張大哥更是精神飽滿,一路上背負著隊伍中唯一的女士——小綠y的背包,助人的情懷讓人感動不已。還有一位是我們的林業專家號稱半只仙驢,邊走邊向我們介紹著沿途的樹木種屬,讓人頗長見識。接近半山腰的時候,山勢漸漸陡峭,回頭望去,盤山而上的道路曲曲彎彎,常常是左轉后又右轉。其間也有幾條近點的小道,但灌木密布、樹蔓叢生,坡度也較大,雖近了路程,卻大耗體力,真的是:省了路程費了力。千余米高的山峰,卻有20余里山路,加上途中短暫的休憩,耗費了4個小時,直到下午2點,才到達了頂峰——岳山頂。山頂的廟宇已修建完畢,南側不遠處有一溜石砌窯房,門多封閉,盡東頭一間住著一位看山老人,姓王的槍手前次來過認識,稱呼他老張。老張起身迎出,聽說我們還未午餐,忙打開爐灶,為我們燒開了水。我們一行人卸下背上沉重的背包,舒展了一下疲倦的身軀,取出了炊具開始埋鍋做飯了。簡單的午餐,吃得卻很有滋味,想來定是因為又累又餓的緣故。槍手和老張攀談多時,向這位看山老者請教著下一步的行進路線。老張介紹:前方道路可大意不得,有兩三個岔路口十分關鍵,一旦走錯可能難以抵達天池山。我們大多只是隨意的聽著,只道是有領隊槍手的認真聽取就行了。不就是幾個岔路口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還有什么危險不成?我們正想挑戰點刺激的穿越呢,看我們年輕力壯,這點山路應該不在話下。老張最后和我們一起向上走到了岳頂山脊,指著正南方遠處隱約可見的山巒,向我們介紹著如何行進。不知他們聽得怎樣,我只是記得他說的什么一會兒要從左邊大路走,一會兒又要從右邊小路行,真難以理解。心想只要大方向不錯,翻過那座山頭,難不成會越走離天池越遠?岳頂南側的山峰,層巒又疊嶂,怪石嶙峋。告別了熱心的老張,沿著條石修砌成的臺階下山,我們一下子就走到了錯路上,偶然問了幾個從山下上來的幾位游客,才知道下面是水簾洞景區,而聽老張說,如果去天池山,決不能走水簾洞。沒辦法,只好回頭上山了,好不容易在山頂休息后積蓄的一點力量,就用在改正錯誤上了。上去后才發現岔路口處,就是老張給我們提示的景區——一線天和蓮花臺,在這兒就要走左邊的岔道了。這是一條沿著一連串山巒的山脊小道,道路險峻異常,行走不遠就是木柱架起的棧道,還有必須彎腰、側身、卸下包向前拎著才能勉強擦壁通過的小石洞。過了石洞,山路起伏不斷,或緊臨絕壁、或山路崎嶇、或臺階陡峻、或藤蔓纏繞……。沿途風光自然不俗,行走其間,全然忘卻的身處險境,快門連按,欣然而行。忽聞槍手傳話:前方路斷!急近前看,果不其然。一道斷溝橫在眼前。細看后,發現此處原有木架橋可通過,然年久無人修葺,橋塌路斷,竟酷似《智取華山》中獨木橋朽斷而前路受阻的場景。怎么辦?我們可不能后退呀!難道走的路還不對?槍手環顧四周,發現溝底并不深,從右側可下到溝底,對岸依舊有道路向前延伸。遂翻越而過,行經這樣的路途,讓人深感新奇!而后一路南行,在諸多山巒頂部翻越。太陽漸趨西沉,回首望去,身后竟過了10數座峰頂,如此的穿越線路,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雖然雙腿酸軟,步履蹣跚,回望著拋在身后的諸多山巒,滿心欣悅,未嘗言悔。山峰連連不斷,滿以為翻過眼前的山峰就該下山了,卻不料,迎面是一個更高的山巒。主席老人家說得好:“無限風光在險峰”,現在可以說是親身體驗這句詩的含意了。雙腿越來越軟,每走一小段路就直想坐下歇息,不愿起身,但看著漸趨變暗的天空,又難免犯急了。千萬可別夜宿山巔呀,無論如何也要走下山去,那怕有塊平地能扎營就行呢!山頂上連一塊像樣的平地都沒有,如何過夜?掙扎著起身后,終于又來到了一個山梁上,這里有兩條路,左邊是一條向下斜穿的林間土路,不太顯眼,似乎少有人通行,也不知能否下到山底;右側依舊是石制臺階向上延伸,過了山頂又向下翻去。隱約記得老張指點說遇有岔路口,是右側有不易發現的小路,要向右走,而不能左行。難道不是這個岔口?我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槍手、東方和仙驢先后向右側去探路了。其余幾人則趁此機會坐下歇息,討論著該走哪條道。眼看天色不早了,我心里可真的有點兒急。慕容剛也不僅一連氣的感嘆:行路難啊,第一次出行就如此的勞累!經過再三的探索辨別,我們決定右行。于是,眾人起身,奮勇地向著錯誤的方向前進了(后來才知道的)。翻過這個山脊,迎面就是一個更高的巨石樣的山頂,好在有人修筑了木制天梯,我們開始了近乎垂直的天梯攀援,這可又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險景喲!拿出相機,一陣連按,將此險美景色盡收囊中。呵呵,可以回去在網上炫耀一番的!天梯可真夠險的,兩旁的扶手有好幾個已經松動,上面的鐵釘已經脫落,攀登時可是要小心的。好在下面的梯底還算結實,我們依次翻過了這個高高的山尖。剛沿著小路穿過密林,迎面又是一個更高的山尖,依舊是一個高高的木制天梯。在此處,偶然向東方望去,東方先生竟然看到了遠方山下的飛來石。天哪,我們走錯方向了!至此,我們始才發現剛才在岔路口處選錯方向了。但既然已走到了此處,拍了拍兩條酸軟的腿,實在是沒勇氣再走回頭路了。再說,按照相對方位,如果先去天池山,現在前進的方向應該不錯。亦或是被驚險奇絕的景色的吸引,我們一致決定一條道走到黑,繼續錯誤的方向前進!鼓足勇氣,又翻越了八、九個小山頂,攀登了7個天梯,前方的小路被兩塊高大的巨石夾在中間。槍手到前方探路:山路崎嶇,難見盡頭,不知通往何方。天色漸暗,看時間已是下午6:50分了,再有半個小時,天就要全黑了,看來我們必須馬上下山。眼前是一條約45度的虛土坡,其間零落散布著雜樹、亂石,坡面上是一層厚厚的落葉,潮濕的腐葉蓋在下面,似乎通往山下。東方稱剛才從此處某個角度,看到山下似乎有人家,我頗不信。小綠y臨土坡最近,情急之下,竟主動向下探路,勇氣勝過男兒。別無他途,我們也只好尾隨著向坡下摸去。2006年4月22日,新安山鷹戶外一行7人,自宜陽縣穆冊鄉花果山北側山口處入山,開始了自花果山至天池山的探索穿越。上午10時許,從山腳處下車,往山上攀登。舉目仰望,遠處的山體巍然屹立,層巒疊嶂,灰褐色中隱隱約約透出一絲冷峻和神秘。寬寬的山間道路崎嶇不平,兩旁密集的林木和叢生的灌木競相向我們展現著一派耀眼的新綠。紅黃色泥土的山間道路帶著些許被雨水浸潤后的潮濕,有點粘腳。大約行進了2華里,路面開始夾雜了碎石沙粒,腳下也輕捷了許多。陽光傾瀉下來,一陣急步行走后,就感受到了暮春的驕陽。口有點渴了,面頰上布滿了汗珠。7人中,有3名是初次出行,慕容剛游興高漲,步履矯健。初次相識的張大哥更是精神飽滿,一路上背負著隊伍中唯一的女士——小綠y的背包,助人的情懷讓人感動不已。還有一位是我們的林業專家號稱半只仙驢,邊走邊向我們介紹著沿途的樹木種屬,讓人頗長見識。接近半山腰的時候,山勢漸漸陡峭,回頭望去,盤山而上的道路曲曲彎彎,常常是左轉后又右轉。其間也有幾條近點的小道,但灌木密布、樹蔓叢生,坡度也較大,雖近了路程,卻大耗體力,真的是:省了路程費了力。千余米高的山峰,卻有20余里山路,加上途中短暫的休憩,耗費了4個小時,直到下午2點,才到達了頂峰——岳山頂。山頂的廟宇已修建完畢,南側不遠處有一溜石砌窯房,門多封閉,盡東頭一間住著一位看山老人,姓王的槍手前次來過認識,稱呼他老張。老張起身迎出,聽說我們還未午餐,忙打開爐灶,為我們燒開了水。我們一行人卸下背上沉重的背包,舒展了一下疲倦的身軀,取出了炊具開始埋鍋做飯了。簡單的午餐,吃得卻很有滋味,想來定是因為又累又餓的緣故。槍手和老張攀談多時,向這位看山老者請教著下一步的行進路線。老張介紹:前方道路可大意不得,有兩三個岔路口十分關鍵,一旦走錯可能難以抵達天池山。我們大多只是隨意的聽著,只道是有領隊槍手的認真聽取就行了。不就是幾個岔路口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還有什么危險不成?我們正想挑戰點刺激的穿越呢,看我們年輕力壯,這點山路應該不在話下。老張最后和我們一起向上走到了岳頂山脊,指著正南方遠處隱約可見的山巒,向我們介紹著如何行進。不知他們聽得怎樣,我只是記得他說的什么一會兒要從左邊大路走,一會兒又要從右邊小路行,真難以理解。心想只要大方向不錯,翻過那座山頭,難不成會越走離天池越遠?岳頂南側的山峰,層巒又疊嶂,怪石嶙峋。告別了熱心的老張,沿著條石修砌成的臺階下山,我們一下子就走到了錯路上,偶然問了幾個從山下上來的幾位游客,才知道下面是水簾洞景區,而聽老張說,如果去天池山,決不能走水簾洞。沒辦法,只好回頭上山了,好不容易在山頂休息后積蓄的一點力量,就用在改正錯誤上了。上去后才發現岔路口處,就是老張給我們提示的景區——一線天和蓮花臺,在這兒就要走左邊的岔道了。這是一條沿著一連串山巒的山脊小道,道路險峻異常,行走不遠就是木柱架起的棧道,還有必須彎腰、側身、卸下包向前拎著才能勉強擦壁通過的小石洞。過了石洞,山路起伏不斷,或緊臨絕壁、或山路崎嶇、或臺階陡峻、或藤蔓纏繞……。沿途風光自然不俗,行走其間,全然忘卻的身處險境,快門連按,欣然而行。忽聞槍手傳話:前方路斷!急近前看,果不其然。一道斷溝橫在眼前。細看后,發現此處原有木架橋可通過,然年久無人修葺,橋塌路斷,竟酷似《智取華山》中獨木橋朽斷而前路受阻的場景。怎么辦?我們可不能后退呀!難道走的路還不對?槍手環顧四周,發現溝底并不深,從右側可下到溝底,對岸依舊有道路向前延伸。遂翻越而過,行經這樣的路途,讓人深感新奇!而后一路南行,在諸多山巒頂部翻越。太陽漸趨西沉,回首望去,身后竟過了10數座峰頂,如此的穿越線路,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雖然雙腿酸軟,步履蹣跚,回望著拋在身后的諸多山巒,滿心欣悅,未嘗言悔。山峰連連不斷,滿以為翻過眼前的山峰就該下山了,卻不料,迎面是一個更高的山巒。主席老人家說得好:“無限風光在險峰”,現在可以說是親身體驗這句詩的含意了。雙腿越來越軟,每走一小段路就直想坐下歇息,不愿起身,但看著漸趨變暗的天空,又難免犯急了。千萬可別夜宿山巔呀,無論如何也要走下山去,那怕有塊平地能扎營就行呢!山頂上連一塊像樣的平地都沒有,如何過夜?掙扎著起身后,終于又來到了一個山梁上,這里有兩條路,左邊是一條向下斜穿的林間土路,不太顯眼,似乎少有人通行,也不知能否下到山底;右側依舊是石制臺階向上延伸,過了山頂又向下翻去。隱約記得老張指點說遇有岔路口,是右側有不易發現的小路,要向右走,而不能左行。難道不是這個岔口?我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槍手、東方和仙驢先后向右側去探路了。其余幾人則趁此機會坐下歇息,討論著該走哪條道。眼看天色不早了,我心里可真的有點兒急。慕容剛也不僅一連氣的感嘆:行路難啊,第一次出行就如此的勞累!經過再三的探索辨別,我們決定右行。于是,眾人起身,奮勇地向著錯誤的方向前進了(后來才知道的)。翻過這個山脊,迎面就是一個更高的巨石樣的山頂,好在有人修筑了木制天梯,我們開始了近乎垂直的天梯攀援,這可又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險景喲!拿出相機,一陣連按,將此險美景色盡收囊中。呵呵,可以回去在網上炫耀一番的!天梯可真夠險的,兩旁的扶手有好幾個已經松動,上面的鐵釘已經脫落,攀登時可是要小心的。好在下面的梯底還算結實,我們依次翻過了這個高高的山尖。剛沿著小路穿過密林,迎面又是一個更高的山尖,依舊是一個高高的木制天梯。在此處,偶然向東方望去,東方先生竟然看到了遠方山下的飛來石。天哪,我們走錯方向了!至此,我們始才發現剛才在岔路口處選錯方向了。但既然已走到了此處,拍了拍兩條酸軟的腿,實在是沒勇氣再走回頭路了。再說,按照相對方位,如果先去天池山,現在前進的方向應該不錯。亦或是被驚險奇絕的景色的吸引,我們一致決定一條道走到黑,繼續錯誤的方向前進!鼓足勇氣,又翻越了八、九個小山頂,攀登了7個天梯,前方的小路被兩塊高大的巨石夾在中間。槍手到前方探路:山路崎嶇,難見盡頭,不知通往何方。天色漸暗,看時間已是下午6:50分了,再有半個小時,天就要全黑了,看來我們必須馬上下山。眼前是一條約45度的虛土坡,其間零落散布著雜樹、亂石,坡面上是一層厚厚的落葉,潮濕的腐葉蓋在下面,似乎通往山下。東方稱剛才從此處某個角度,看到山下似乎有人家,我頗不信。小綠y臨土坡最近,情急之下,竟主動向下探路,勇氣勝過男兒。別無他途,我們也只好尾隨著向坡下摸去。土坡上簡直就沒有路!厚厚的腐葉下面全是虛土雜石,腳踏上去,不及站穩就開始往下滑,背著背包又使重心偏后,雙手只好盡量攀抓住近旁的樹干、枝條和藤蘿,或者扶住較大的穩固石塊平衡身體,沒下多遠,就不斷有人滑坡、摔倒。在一段土坡處,我踩在一塊布滿腐葉的斜面石頭上,腳下猛一滑,身體后仰,竟把腳撂起老高,摔倒下去,幸虧前有一哲攔住,我又雙手后按,才算穩住沒有滾下山坡,嚇了一跳,真懸呀!更驚險的還在后面呢。東方先生在最后收隊,一不小心,腳下一塊方棱石塊向下滾去,眾人高呼:“石頭!小心!石頭滾下去了!”,雪狐和仙驢及時避開了,石頭卻越滾越快,直奔下面的小綠y滾砸過去。我心里驚呼:“壞了!”。只見小綠y雙腿向后一軟,坐在了地上。一定是砸住腿了!一陣難耐的寂靜,眾人都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小綠y竟站了起來!沒有傷到腿腳,還不算太嚴重,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真是萬幸呀!天已完全黑了下來。我們打開了頭燈,深一腳淺一腳向山下摸索。又走了好久,漸漸地,坡度變得緩了,腳下的土地漸漸也硬實了一點。緊縮的心也稍稍放松了。忽聞流水嘩嘩,竟有一條小溪露出地表,水質清涼,久旱逢甘雨呀!慕容剛撲過去,用瓶子接滿水,一連猛喝三瓶!我也快步走過去,卸去背包,喝完壺中余水,伏下身子,掬水洗面,清澈涼爽,連洗了好幾把,嘴角還能感到咸咸的汗水。片刻休息后,不敢怠慢,接著行走。漸漸的,腳下隱隱地顯出了路形。有路必有人家,可能快到山下村落了。遇到人家趕快安營扎寨,人都快累垮了。路邊發現了數捆柴禾,半途隱去的山溪又顯露出地表。再往下走,發現有房屋、平臺,似乎是旅游開發建造的看護房和停車場。本想就地扎營。走著走著,竟發現遠方顯現出燈光來。呵呵,有人家了!繼續走吧。看到對面的村舍燈火,黑忽忽地不知如何過去。坐下休息,仰天長嘯引來了對面老嫗的問聲。一陣簡單的對話。老嫗打著燈走來了。跟隨老嫗到了農舍,心總算放松下來。飯后,扎營安歇,早早進入了夢鄉。(二)暢游天池山 清晨,在一陣雞鳴聲中醒來。 感覺雙腿還有點酸痛,狠狠地伸了個懶腰,走出了帳蓬,急切地想看一下昨晚經過的外面的景致。借宿的農家是個坐南面北獨立的小院落,院前方是一個寬而淺平的洼地,東高西低,穿過洼地依舊是一道山梁,只是不太高,往西邊看,下邊還有零星的農舍,遠方青灰色的山巒起起伏伏,在四周環繞,方知昨晚我們并未走到山腳,這里依然是高山深處。 聽老嫗說,這里依舊屬穆冊鄉轄區,一天艱苦的奔波竟未走出一個鄉界。問及天池位置,乃知在此東北不過4—5里路程,路途便利,欣喜若狂,慶幸昨天沒有走太大冤枉路。洗漱完畢,用過早餐,收拾行裝,告別老嫗,直奔天池。 途中方聽槍手說起與老嫗交割事宜,頗為驚詫。昨晚到清晨,煩累老嫗家人不過兩鍋面湯六份土豆菜。竟收款50元尚嫌不足,可謂面善心狠!眾人憤曰:人心不古,民風不淳! 翻過了兩道山梁,漸感腳下綠草如茵,土地濕潤,中部還有涓細溪流,竟似一片濕地,景色宜人。估算路程,想是與天池不遠了,心情激切,腳步似乎也輕快了。 終于,前方土坡上顯出了墨綠青翠的松林來,天池就在眼前了。沿著曲折的小路,我們進入了松林深處,眼前倏然一亮,奇異的景色呈現在面前:藍藍的天空下是一片松林,新發的毛茸茸的松葉明黃翠嫩,棕褐色的樹干斑斑駁駁,疏密有致,陽光透過松林的罅隙,照亮林間曲折幽靜的小路,讓人感到似乎走進了深秋的自然畫廊。 松林的景色是多變的,從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地方,你能發現不同的迷人景色。移步易景,我們來到了一處景區小店前,放下背包,呼吸著天然氧吧里那醉人的清爽,做一個短暫的休息。 東方要來了的醇郁芳香的啤酒,仙驢獻上了甘甜的珍珠果,一同為我們的穿越成功干杯。喝酒歡樂的間隙,慕容剛竟脫去鞋子搬起腳,挑起了腳趾上新磨出的水泡,酸氣飄蕩,彌漫四方。 自此向北,行不多遠即看見松林邊側匯聚出一泓清潭,松林倒映,青草撫岸,微風吹撫,泛起陣陣波瀾,在陽光下閃耀著粼粼波光,這就是天池了。 天池面積不大,水卻是多彩的,近岸的顯現出青黃,緊鄰則透著清亮,泛起的波光白得耀眼,遠處的幽藍好似少女的眸子,情意綿綿,更深處是幽幽的黑藍,透出莫名的神秘,令人生畏。西側水面一塊黑石微微露出水面,在輕柔的水波里蕩漾。 自天池往回走,踏著林間厚而柔軟的落葉,我們又回了小店旁,邊欣賞身邊無盡的美景,邊品嘗山間的風味小吃——涼粉。每人一份,口味自選,余愛吃酸,更破例放入了令人懼怕而又誘人的辣子油,慢慢品來,直辣得腹內滾燙,口似火燒,酸得滿口流水兒,肚內清涼,更加涼粉滑潤,油香滿口,一個字:美! 從小店向東,穿過樹林,便是前往飛來石景區的道路,也是此行的最后一個景點了。從此處至飛來石,約有3—4公里,一路上風光綺麗,游人如織。時間寬裕,我們邊走邊欣賞,一直來到了飛來石下。在停車場北部,看到了一條山路向西斜著通往山上,似乎與我們選錯道路的那個岔路口相連。想來當時若從那里下山,可能更近,也不至于在夜間奔波勞累,更免受那老嫗的欺詐。或許這也是一難得的感受吧。想開了,其實人生的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所經歷的過程,也正因此,生命才煥發出多姿多彩。飛來石的景色較為簡潔,最出奇的應數那“偉人仰臥”了。完全是天然的景觀,酷似老人家仰面而臥,胸上壓著一大二小三塊石。聽東方先生講,老人家臨終時還有三件心事未結,就是那港、澳、臺尚未收復了。兩塊小石頭就象征著港、澳,原是在大石塊上的,如今收復了,石塊也落了下來。最大的那塊石頭就象征著臺灣,現在還重重地壓在老人家的胸膛上,將來收回臺灣之時,石頭也將滾落下來,到那時,老人家就可以松口氣了。聽起來真是感人。此言雖未必可信,但卻反映出華夏兒女的共同心聲,每每提及,總讓人唏噓不已。 兩天來的行程,真的讓人難以忘懷,這應該是一次比較成功的探索,雖歷經了一番艱險,然收獲也頗為豐厚,可算做山鷹戶外成立以來,真正屬于自己探索出的一條稱得上經典的線路來。“不經一番嚴寒苦,哪得梅花撲鼻香?”愿山鷹戶外更加發展壯大,真正擁有屬于自己的一片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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