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游西安

計劃很久的年休假總算是盼到了，這是我工作十幾年以來的第一次正而八經地休年假，確定下了目有地之后還差點走不成，仿佛工作永遠都做不完似的，還好在最后關頭領導沒有堅持了。于是我和老婆以及x和他老婆一行四人在4月19日晚上10：46分登上了廣州開來的k82次，直奔西安。 20號早晨醒得很早，近幾年坐火車都睡得不好，不像剛上班那會，在火車上可以睡一整天。現在只要是天稍稍一亮，就再也睡不著了。 今天整個白天幾乎都要在車上過，以我的經驗，白天在車上不能老干一件事，得多種方式結合才不會感覺悶，吃、打牌、看書、聊天、睡覺……，所有的活動還都不能搞得太久。我們四人恰好可以做到這樣，所以盡管是早晨6點就起來了，但直到下午4點下車時，都不覺得時間難捱。 從西安站到預訂的酒店有幾站路，想打個車，但滿廣場都是等出租車的人，只能去坐公交車。西安站門前的公交站很怪，沿著馬路一字排開，同樣是車站，這路車停門口，那路車可能停出了一站路了。我們也沒有弄清楚去酒店的車要在哪坐，拖著行李走了十幾分鐘，看著一輛接一輛的公交車迫擦身而過，愣是沒上到車，其間看到了在我們那已經消失很久的三輪摩的。最終還是坐上了公交車到了酒店。 安頓下來以后，我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出來之前我托朋友幫我聯系一臺車去壺口瀑布，但沒說清楚，結果朋友只是幫我在西安借了臺車，要我自駕。這讓我覺得興奮和好奇，也有些擔心。 走出酒店，記得網上有人介紹過回民街里面有很多小吃，但怎樣從酒店去那我們卻是忘了打聽，只好決定先去鐘樓看看。當坐著公共汽車在城隍廟下車后，我們沒有見到想象中的熱鬧場面，好在大家興致不減，決定先去看看。走進城隍廟，倒是看到一座名曰“文昌閣”的小殿，與我父母在長沙所住的地名相同，趕緊照相留念。 城隍廟邊上有條小街，街口寫著什么給忘了，但一看就知道是回民集中的地方，莫非這就是到了回民街，可怎么街口有些冷清呢?不管它，沿著走吧，邊走邊吃。進去幾百米有個十字路口，這里就很熱鬧了，我們四個方向看了看，選了人最多的一個方向走，沒走兩步就看到了有名的賈三包子店，我們這樣瞎打誤撞看來是走對了。果然，從這開始，街上人頭攢動，小吃品種也異常豐富，三下兩下我們就吃飽了，只能是邊看邊走了。從鼓樓的城樓下又走回到西大街，在這我拿到了朋友提供的一臺富康車。朋友很細心，油加滿了，只是這車的離合器不好，我開起來有些別扭。開著車一路沿城墻轉了一圈，由于下起了小雨，所以10點多就回到了酒店。 我用不慣這車的離合器，路上多次熄火，就有些不敢開去壺口了，跟他們幾個一說，都挺贊同，于是決定先拿著車到兵馬俑和法門寺，再租車去壺口。 到此時，我在西安的第一天也就過去了。其實西安是我一個向往已久的城市，但我這第一天的感受就有些講不清，再玩玩看吧。今天最大的遺憾是沒有一下車就去古城墻上看看，我想黃昏的西安城給人的感覺肯定很不錯。 21日一直在下雨，幸虧我們有了這個車，按照計劃今天去兵馬俑，上到華清路后向東直走上西潼高速，問了一下入口的收費站，就挺順利地找到了兵馬俑，但到現在我都一直就沒有搞清楚西潼高速和西臨高速到底是兩條路還是一條路，路上的指示牌一下是西潼、一下又是西臨。這種困惑在第二天去法門寺的路上帶來了嚴重的后果，也是搞不清西寶高速和西蘭高速，導致最終走錯了。先回到兵馬俑，這個號稱為世界第八大奇跡的地方，給我的感覺是氣勢。單個的秦俑不論怎么完整，都比不上那整個一號大坑給我的沖擊和震撼那么強烈。盡管當時每條坑道中的兵俑可能不是按現在看到的這種順序排列，可是我還是能深深地感受到這來自久遠年代的陣式是多么的氣勢磅礴。來此之前，我對西安最深的感覺就是這一排排的兵俑，當許多照片和電影中的這個畫面如此真切和完整地展示在我眼前之時，我有些說不出原因的激動。 參觀兵馬俑的門票是每人90元，從第一道門到第二道門挺遠的，由于天氣太冷，我們走得很快，來不及細細地看看背后風雨中的驪山。 從兵馬俑出來沒有去秦陵，直接去了華清池。對于貴妃洗澡的地方我的興趣并不大，主要想看看當年西安事變的地方。70元的門票讓我心里有些堵，走門觀花地看了一下，最后還泡了一個小時的溫泉，主要是在外面游得太冷了，也不管它是溫泉還是鍋爐里的熱水，反正還是很舒服的。在兵馬俑和華清池，我們都請了導游，統一的價格都是36元。 從華清池出來也就沒有去其他的地方了，直接回了酒店，本來我還想去市區的雁塔、碑林看看的，但一直在下雨，他們想回酒店，我也就沒有堅持了。 晚上，因為今天太冷了，x和他老婆決定到商店里買衣服，并要我們也買，我開玩笑地說明天的天氣會好起來，所以我不買，誰知真的說中了。 22日起床就發現天氣好了起來，今天計劃是游乾陵、昭陵和法門寺。出門后先去了西安鐵路局附近買26號回程的車票，這是出來之前托人幫忙訂好的。拿到票以后我們選擇了繞環線出城，這一選擇讓我們一路上充分地領略到了西安新城區的面貌，在古城墻里的舊城區，繁華熱鬧，但人很悠閑;而在城墻外的新城區，高樓林立，路人卻是匆匆忙忙。古老與現代、寧靜與浮華，通過一道穿越千年的城墻，形成了多明顯的對比，也正是有了這樣的一道城墻，又讓人感到這種對立是多么的協調，長沙也有著西安這種古今的統一，可沒有西安這樣明顯的對立，雖然湘江以西有著千年學府，可大多古長沙的記憶卻都還在湘江以東，而現代長沙的繁榮也集中在了湘江以東。兩者比較，我更喜歡西安這種安排。 汽車沿著二環線走到了西寶高速的入路，按照地圖指引，我們沒有上高速，而是選擇走國道經咸陽往茂陵。就是這一選擇使得我們整天都在找路。來西安之前，剛好看了這一期的旅游雜志，上面有篇文章提到了最讓盜墓賊垂涎欲滴的三座陵墓，秦陵昨天去過了，現在要去的茂陵和乾陵也是榜上有名。從咸陽到茂陵的路標還算是清楚，到了那以后有些失望：茂陵是漢武帝劉徹的墓，但茂陵博物館卻是建在了當時的大將軍霍去病的陵內。同行的女同胞們對這些陵墓興趣本不大，再看到46塊一張的門票，她們就沒有進去參觀了，只有我和x進去看了一下便匆匆離開趕往下一站法門寺。 在路上，我們有了這樣的一個共識，西安往西一路平原，基本上很少看到有山，所以路邊稍稍有隆起的土堆那就一定是陵墓了，如果土堆很高，就證明了所葬之人地位很高。 從茂陵到法門寺我們開始走的是省道，后來不知怎么又上了縣級公路，結果路是越走越窄，走走問問，路人很熱情，只是由于偏離主要馬路太遠，繞出去已經相當困難了，我們只能沿著這彎彎曲曲的小路前行，除了我們這一臺小車之外，沿途全是當地的大貨車和拖拉機，偶爾也看到一些往返于縣城的中型客車。一路上也沒有什么好看的風景，顏色單調，其間在武功到楊凌的路上，還遇上了修路塞車。雖然這種狀況使我們很是焦慮，可我們還是會兩次下車到當地居民那里買些小吃來體驗這最為純樸的陜西風味。大約走了4個小時，于下午2：30左右總算到了法門寺。不料在寺門口還走錯了路：當地人把法門寺分為南寺和北寺，古老的、存放佛祖舍利的為北寺，而南寺是當代人新修的，稱為“東方佛都”。我們就是先到了南寺，盡管在這我看到了這輩子以來見過的最大的一座四面佛，可我還是奉勸將要來此的朋友，先要去真的法門寺，有時間再過這邊來看看都可以。從南寺到北寺有大約一公里，也不知是正逢趕集還是每天都這么熱鬧，沿街都擺有小攤，除了旅游紀念品外，許許都是日常用品和小吃。我們沒有細看，直接進入法門寺，寺里佛祖的舍利被供奉在純金的佛龕之中，讓人覺得是佛法無邊。地方不大，我們就蹭導游，斷續知道了這些舍利的來由：佛祖圓寂后，古印度的八大王都參加了葬禮，每位大王都得到了一枚佛祖舍利用以在自己的國度中來供奉，后來其中好像是有個叫阿育王的統一了這八國，得到了全部的舍利，后來阿育王覺得自己在統一八國的過程中罪孽深重，為了弘揚佛法、洗清罪孽，阿育王便把全部的舍利分為了若干枚，由眾神在一夜間分到了世界各地，法門寺這一枚也就是那一夜送到的。聽完故事，沒有停留，我們又動身去乾陵。 從法門寺到乾陵，乾陵是武則天和李治的合葬墓，指示牌清晰，路也很好走，無奈到達乾陵時已到了下午的5點多，乾陵門口已沒有了游人，售票處也沒有了工作人員，有幾名當地人問我們是否要上山時，我們拒絕了，一來是覺得太晚了上去沒東西看，二來是怕當地人趁機宰客。山門口照張像權當到此一游了，那聽過很多次的無字碑這次是無緣見面了。 從乾陵出來經過了感業寺，據說這是武則天出家的地方，這兒在當時的條件下已離西安很遠了，想想她還真了不起，從這還能再回到西安建立起屬于自己的王朝，這其中到底會要經歷怎樣的困難?再想想乾陵，大周朝的女王最終還是回到了丈夫身邊，還是將自己和自己所建立起來的天下交回給了丈夫，做這個決定時，這個女王又有著怎樣心思? 從乾陵到昭陵，盡管有路牌，但指示卻有些不清不楚，我們最終沒能找到昭陵。在不斷的兜兜轉轉中，我們回到了西安，當晚將車還給了朋友。 今天既辛苦，又沒能實現計劃，今后如果是要自駕游一定要注意：一是出發前就一定要了解清楚所走的線路和每段路所需的時間;二是不要太相信路牌，因為見到的第一個指向目的地的路牌卻不一定是最近的一條路;三是一定要有個大的方向感，只要方向不錯，走錯了還是可以糾正的。 另外，南方人來這旅游，要記得帶些潤膚的東西，盡管這幾天這里在下雨，但皮膚卻是感覺很干，對于我們很不習慣。 23日，昨晚我們報名參加了華山一日游的團，每人310元，不包括吃飯。算一下，進山門票100、坐纜車110、山中環保車20，一起就是230了，剩下80算是車費和旅行社的組織費用，也不是很貴。但參團最不好的一點就是導游總會帶你去一些不愿意去的地方，比如今天，8：10從酒店出發，車開得很慢，到了山腳下，導游卻帶著我們去聽一個賣藥的講座，隨后又拉到一家飯店門口吃飯，這時11：00還差一點。還好，除了這兩件事以外，導游再也沒有安排其他項目了。 來到山腳下，說實話，我并沒有一爬到底的想法，如果大家都能上，我會跟著，大家都不上了，我也不會堅持，這和去壺口的心情是有差別的。對于這種沒有目有的登山(當然也可以說目的就是沿途風光和體驗華山的險峻)我是不會認真的，我希望最理想的方式是能夠在山上來看日落和日出，當然今天是做不到了，所以上到北峰之后一切就聽同行幾位的了。 華山的險真是名符其實，幸虧我在家堅持了跑步，不然也會和老婆一樣走不動的。山上工作人員的態度不錯，我們沒有爬多遠，所以有時間坐下來喝茶休息，這里的東西都得靠人從山下背上來，收費卻并不是貴得離譜，看來這幾年隨著旅游市場的升溫，大眾旅游景點的管理也確實是做好了一些基礎工作的。6：00左右下山返回西安。 此行最讓我感慨的是加入旅游團后參觀與購物這之間的平衡關系了，對于游客，參團肯定是希望收費越低越好，但團費太低旅行社就沒有利潤，同時導游光靠工資和帶團補貼也無法跟上這飛漲的cpi 。于是帶著旅行團去消費購物再拿回扣成了大家都清楚的行規，參團的人都清楚，你不消費不購物，司機導游沒好臉色，大家都很難受，但你此行的主要目的卻是看，是用眼睛而不是用錢包。這種矛盾到目前為止我是沒有看到有很好的解決辦法，因此現在參團游客和導游都要很小心地處理雙方的關系，這在無形中給旅游增加了一些負擔。 晚上回西安后在西安飯莊吃飯，菜不貴，但一壺菊花茶卻收了80塊，所以建議將來西安的朋友，到西安飯莊點茶時得問清楚價格。晚上在酒店里我總結了一下游華山的幾條建議：一是不要參團，自己找車過來，回程的車在山腳下就有得坐，雖然價格不清楚，但可以換回充裕的時間;二是背上一個雙肩包，自帶干糧在山上解決吃飯問題，在山下吃飯挺費時間;三是有必要在山腳下買雙手套，爬山時兩只手會不停地抓住貼在石頭上的鐵鏈，帶著手套會方便一些;四是最好能在山上住一宿，下午上山，登頂后看日落，第二天再看日出，山上的房價最好的也就180到190一晚，我沒有進去看房間，只是憑感覺認為這樣的安排會很浪漫。最佳的游程是東門進山后坐纜車到北峰下，爬過金鎖關后上西峰，再到南峰、東峰和中峰，最后再回來爬上北峰，從北峰下山可根據自己的體力來選擇是坐纜車還是步行，據說從北峰下山有3999級臺階。 24日，昨天決定租車去壺口，聯系好了司機，一天往返，費用1200元，不包括門票和吃飯。早晨7：00出發，到壺口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地之一，從去年9月開始計劃到今天得以實現，我一直在期待能早日見到這象征中華民族之魂的自然奇觀。從西安到壺口整個行程約490公里，其中有2/3是走高速公路，其余的都是國道，路況很好。我注意了一下，一臺小車單邊的過路費是90塊。一路上我們除了停車抽了根煙以外，沒有停車，一直到壺口，大約要5個小時。在景區前的一個加油站上，我們選擇了坐當地人的車，因為這樣每個人可以便宜21塊，壺口瀑布景區由陜西和山西共享，兩邊景區的門票都是81塊，坐當地人的車進景區是60塊，你可以要兩個省中任意選擇一邊，如果兩邊都去每人120元不打折，我們選擇了就在陜西這邊。我打心里不喜歡這樣的一種方式進入景區，但想想司機的利益，我也就接受了這種建議。 壺口瀑布下游一公里的地方有座橋，我對這橋的選址感慨萬千：黃河在此拐了一個彎，所以站在橋上一點瀑布都看不到，但游人想兩邊都看的話走橋上過也不會覺得繞了很多的路。 在路上我一直擔心這個季節瀑布的水不多，不夠壯觀，走到跟前知道一切擔心都是多余，遠處的黃河由300多米寬的河道一下子被壓縮到了這10來米的壺口中，再加上幾十米的落差，想不讓人震憾都難。水霧漫天、氣勢恢宏，任何一點低洼的地方都成了黃河盡情宣泄，在全部的沖勁得以釋放之后，卻選擇了靜靜地離開，然而就是這短暫的瞬間造就了黃河沿途最為壯美的篇章。這里看瀑布的位置與別處不同，我們是站在上游的山上，黃河水在眼前飛奔而下，我真希望能到下面的河谷再體驗一下，但巨大的水流和陡峭的山巖阻隔了我的夢想。趕忙照相，我希望能記錄下這一切，包括我的心思，但所見所感又怎是一張照片所能承載。 停留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們到了山西那邊吃午飯，隨后返回西安。沿路上見到了一處不知名的瀑布，水量和落差都很大，我很驚訝，在這一片干枯的黃土高原中，這樣的一處瀑布本身就是個奇跡。瀑布的水很清澈，能直接下到瀑布的下面來感受從天而降的水流，我很奇怪，這里怎么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呢。 除了這段插曲外，沿途再沒有了驚喜，晚8：00回到了西安。 25日，這是本次在西安旅游的最后一個整天，西安市區的幾個主要景點都沒有去，今天的計劃是大、小雁塔，碑林，古城墻。 吃早餐時發生的一件事讓我領教了宗教的禁忌，我們在一家清真餐廳吃拉面，我很想吃對面的肉夾饃，于是獨自跑過去買了一個啃著回來了，因為清真餐廳也有肉夾饃，所以當時我真還沒想過這對面店賣的饃里夾的是豬肉，結果店里的廚師沖著我大聲嚷嚷，開始還沒弄明白，這時x知道怎么回事了，馬上向老板道歉，我也趕緊道歉，好在女老板沒太過為難我，給了個塑料袋要我把饃包起來。這事給了我一個教訓今后到民族地區時真的要很小心注意自己的行為才對。 吃過早餐擠著公共汽車去大雁塔，本以為大雁塔是一個單獨的景點，到了后才知道原來大雁塔是在大慈恩寺內。從北面廣場下車，但必須得從南面進寺。一邊看一邊又蹭導游，剛巧有名導游是位居士(帶發修行者)，他在講拜佛的正確方法，特別記下：拜佛分大拜和小拜，大拜是僧侶和俗家弟子拜佛的方式，講究是磕頭，藏傳佛教需要磕等身頭，即五體投地，而一般的信徒只需要小拜，雙手合十，手心空空，表示心中有佛，然后舉過頭頂，表示“佛”，再舉到眼前，表示“法”，放下來到胸前，表示“生”，最后鞠躬，口里念著“阿彌佗佛” 即是小拜。我們沒有登塔，這并不會讓我遺憾，對這種地方，看看就好。 從大雁塔出來就去了小雁塔。原來小雁塔也不是單獨的一個景點，而是和西安市博物館在一起，門票50。我有些不樂意了，這趟來本想有時間看看博物館，但并不希望是這種強制的模式，所以放棄。 直接走去碑林，我老婆沒有興趣，回了酒店，我們到達碑林的時間恰好在中午吃飯時間，沒有幾個游人，清清靜靜的正好映襯著碑林中古老的書卷之氣。碑林的環境很好，前面幾個展廳展出了一些連我都可以叫得出名字的石碑，但我本非此中人，加之又看不太清楚，也就無法真正融入到書法藝術的境界之中。倒是最后兩個展廳有些意思，在這里有幾名工人現場在拓碑，被拓的全是清朝和近代的，現在可以買這些拓片，100到幾百的都有。本想買一片回來，又一想自己也不是真的能懂，干嘛去附庸這種風雅，也就作罷。碑林里還有一個石雕和石刻展館，里面有許多屬于國寶級的文物，我們都看得很仔細，在這里游了近兩個小時后出來叫上老婆一起吃午飯。 下午6：00從酒店出發趕往古城墻，希望能夠看到日落。不曾想5：00以后就只能從南門上去，而我們先到的是東門，再要轉往南門耽誤了一些時間，錯過了看夕陽西下的最好時間，這事倒讓我有些遺憾。在城墻上租了輛雙人自行車，圍著城墻繞了一整圈，途中發生了本次旅游最大的意外：由于我的大意，我們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老婆的膝蓋上擦破了皮，牛仔褲都磨破了，后來一直等到半個月以后，膝蓋上的傷口還留有印跡。老婆很是堅強，但我在想這個紀念的代價也太大了一些。 吃上仍然來回坊吃飯，這里重點推薦一家烤羊腳的店，它在平娃烤肉的對面，叫來伊特餃子飩餛店，這里的烤羊腿肉很細嫩，里面還有很多汁，恭維了老板幾句，他特來勁，直叫我們第二天還去吃他的烤肉串。 到此為止，這趟西安之行也算是功德圓滿了。這次旅游的一個收獲就是：對于為什么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句話有了新的理解，即出門在外一定沒有家里舒服，但人必須得忍受和克服，這就無形中打開了胸襟，不再斤斤計效了，心里什么都能裝下了才是最重要的。 26日，這西安的旅游資源也太豐富了，一周來每天都是早起，今天下午要走了，也沒有再安排去其他的地方了，睡了個懶覺，起床后陪著老婆在市區里轉。這次回去的火車剛好是我那時在柳州讀書時每次都要乘坐的那趟，那時根本沒有想過坐臥鋪，連座位都不可能占到，能夠擠上去就很不錯了，想一下時間過得真是快，畢業轉眼就十九年了，當初恨之入骨的火車也讓我等了十九年才再次相遇，所以當時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我生命中一段非常重要的經歷，雖然現在能有機會再登上這火車，但當時的心情、當時的身體以及當時周圍的人們已經都發生改變了，正所謂物似人非，好好珍惜吧，生命正是由這些正在經歷的點點滴滴所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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